了还不下半滴雨来。要不是有的拿,本官才不会来这等莽荒偏僻之地送什么军饷!”方令允将木桌子拍得直往下落灰,“人呢,管事儿的人呢!还不赶紧送些水来,是要渴死我吗?”
“凭什么我就要受这些罪,那个叫岁岁的,只是生得好,就能吃香的喝辣的。还开酒坊,也不怕说大话,闪着腰!”
石天开浓黑的眉毛皱成一团,他环视一周,将同行的其他小官员压住后,这才将原本就该他保管的钥匙串收进手里。“你低调些,前面再过不远,就是白平城了。武王殿下在那儿。”
“怎么?你怕了?”方令允嗤笑一声,“你既然能干得出,背信……”
“闭嘴!”石天开一把将手里的大刀砸在木桌上,终究是让嘴上没把门的方令允给说得气愤。“你是忘了武王殿下的恐怖吗?什么话都敢往外说?你想死,我可不想!”
二楼一角,将楼下有一切看在眼中的蒲嬷嬷呸了一声,带着伺候自己的宫女朝休憩的屋内走去。“真是一群乌合之众,蠢笨如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