嬷的杨念乡,嘴角原本调侃反问的笑容止住了。“你当真这么想?”
杨念乡:“王爷,奴才不敢!”
眼里因为杨念乡明晃晃的一句‘不敢’,而荡起一圈圈涟漪的虞承岿瞬间下颌紧绷。似乎是在生气杨念乡对他的误解,可想起之前他自己对太后和皇帝的几次忍让,杨念乡的话好像也没有错。
最后,虞承岿笑了。笑得畅快又坦荡。“行了,你既然你如此关心岁岁,又信不过我。那这次处理蒲嬷嬷的事情就你去做吧。记住,别把人弄死了。”
杨念乡立马应下,“是!”
从杨念乡应下这话开始,蒲嬷嬷的苦日子就启程了。
饭是馊的,菜是特意放了三天的。床铺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让人给换成了几个窟窿的,屋顶是见光的。
蒲嬷嬷想发火,想找虞承岿理论。可她开不了口,字面意思,她的嗓子坏了,身子虚弱无力。
躺在死硬的发霉的床板上,她看着不远处站着明雨,纵使没有了力气,都还想骂人。只可惜,她还没来得及折腾明雨。甜甜便领了岁岁的吩咐,将明雨以‘缺人手’的名义,堂而皇之的带走了。
蒲嬷嬷看着日落西山才提着中午饭来的一个膀大腰粗的厨房婆子,腮帮子让婆子喂饭的勺子给抵得生疼。她哭了。
厨房婆子一巴掌扇在蒲嬷嬷脸上,“哭哭哭,老娘干完活儿还要来伺候你,老娘还没哭呢。赶紧吃,不吃我可就走了。”
还想活着的蒲嬷嬷:“…咳,次,窝次!”
新的一日开启,是明媚的一天。
一大早,岁岁便收到了回到军营的虞承岿和杨念乡先后传来的消息,不必再为了蒲嬷嬷的事情烦心了。
岁岁眼前一亮,第一时间不是高兴自己摆脱了烦人的蒲嬷嬷,而是高兴她能为郭余花做点儿事情了。
“香香,你去告诉娘亲,穿身便利的衣裳,岁岁带她出游善散心。”
“出游?”为了虞平敦的事情悄悄难过了一晚上的郭余花,看着窗外因为一连几天的下雨,明显不再那么炙热的阳光,倒是有了些力气。“这天气出游正好,赏花赏景也不热。”
“只是,我们这是要去哪儿游玩?”郭余花扶着冬生的手,爬在山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