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将武王,哦,不是,是武王一家都拖出去,砍了!”
虞承岿没动,岁岁感受着小腿上的来自虞承岿的按压,当即看向李莺三人,泪眼无辜。“母妃……”
平日里没和岁岁有多少交集的李莺,现在却是顿时秒懂,她暗自掐了虞平牧和虞安女一把,顺势将两个孩子推向虞承岿。
“叫爹,哭!”
跟着岁岁混的虞安女立马失声痛哭,拉着没搞明白事情缘由的虞平牧便跑向虞承岿。“呜呜呜呜……爹,爹——”
虞平牧平日里都李莺教导,虞承岿没在府里,他就是武王府的顶梁柱。
虽然皇帝因为忌惮虞承岿,一直未给虞平牧和虞安女两人分封世子和县主之位。可虞平牧作为嫡长子,派头早就竖在那儿了,哭都哭不出来。
岁岁一看,这不行啊,太假了。毫不犹豫地借着假哭,伸手大力薅着虞平牧的头发。虞平牧脑袋一疼,一下就哭出声来了。
满意的岁岁,松了手。
底下的武将们本就是佩服虞承岿,在战场上为国杀敌,驱敌于千里之外,保得盛安国太平。看着虞承岿一家这个惨状,听着耳边一声声的叫‘爹’,心都碎了。
不是单纯为虞承岿一家的死亡而心碎,只是从虞承岿联想到他们自己。
他们要是在战场上杀敌,后方的妻儿不受皇帝重视就罢了,还要啥没啥。现在就只是想偷偷摸摸留下一丝不上族谱,不得到祖宗认可的血脉。就这么大点儿事,居然要牵连全家去死。
更重要的是,虞承岿还是正经的皇家血脉,皇帝的亲弟弟。虞承岿都这样了,他们以后能在虞承岌手底下得到什么好呢?
本就是被林踪说动而进宫的将军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耳边听着孩子们的痛哭,终究是不忍心,本着法不责众和死贫道不死道友的原则。
几个正三品、从三品的大将对着在最前头领头的中郎将严决,咳嗽两声。
严决:我一个刚回定安城休假的正四品中郎将,在这屋子里居然能代替一众将军了。我阔气了啊!呸呸,还不就是想推我出去送死!
严决心里嘀嘀咕咕,可看着好友虞承岿,和孩子们的可怜样,总是不忍心的。
冒着被气上头的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