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毕竟只是尉迟常的亲信,尉迟常一时间想不开,非要揍自己一顿,他劝谏也没有用。
偏偏这个时候,将军的长辈来了。
司马淮觉得,李平安作为将军的朋友,无论如何都要劝说一二。
等到寇相离开的时候,尉迟将军肯定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到时候总不能时隔多日,非要揍自己屁股一顿吧。
“什么,都过了洞庭湖了?”
尉迟常更加震惊。
过了洞庭湖,继续南下,用不了多久,就能抵达定南州。
就算是路途不太好走,躲避战乱,顶多两三日夜能到。
想到这里,尉迟常走到李平安近前道,“平安兄,我恐怕要先行离去了,寇爷爷来了,我得去拜见他。”
“寇相?”
李平安有些迷惑,因为他大多数时间都处于定南州,对于朝堂上的事情不是很了解。当然,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那就是大康带的政事堂是群相制度。
圣人为了分化宰相的权利,搞出来一堆宰相,分化权利。
而且朝堂上的宰相,除了几个捞钱的稳如泰山之外,其他的如同走马灯一样,不停地换,保不齐今日是宰相,明日就被流放了。
所以李平安不知道也很正常。
“寇相虽然是文官,但是主要功绩在战场之上,西北的边防建设,屯田很多都是他老人家做的。前些年边塞不稳,朝廷重新启用寇相,不知道为何又给罢免了,还流放到了岭南。”尉迟常解释道。
“你说的是曾经九次巡边,稳固西北的寇安,寇相爷啊?我记得他门生故旧颇多,而且为人清廉正直,素有贤名,怎么会好端端的被流放?”
魏尚沟通南北,曾经多次给李平安提起过寇相。
每次说起寇相都是眉飞色舞,说他是权贵克星,世家子的丧门神,有这位在长安,长安边安稳许多。
因为有他的存在,商业贸易都繁荣了许多,少了许多强取豪夺。
听到李平安这么一说,尉迟常略作思索说道,“他十有八九是因为赋税的问题,触怒了陛下,被流放的,不过朝廷一直有意解决南诏国的问题。”
“估计他老人家此行,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