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放,但任务也不会小。”
“南诏?”李平安脱口而出,“所谓的解决,莫非是对南诏国动武?”
“平安贤弟,你是如何知道的?”尉迟常诧异道。
“这还用猜?前些日子,说南诏国发现了不少铜矿,咱们这位圣人很难不动心啊!”李平安说道,“现在朝廷缺钱,如果夺取了南诏国的铜矿,财政上的问题肯定可以得到很大的缓解。”
“而这位相爷又是知兵,圣人即便是昏庸,肯定不会无缘无故将这么一位柱石人物放到外面来。”
“相爷要去南诏国动武,肯定要南诏国周边儿的情况有所了解,这才来了岭南道,至于流放一说,无非就是朝廷对外的放出来的烟雾,用来迷惑人罢了。”
“平安兄,你真的是太厉害了。”尉迟常由衷赞叹道。
他乃是尉迟家的子嗣,朝中的大小事情都会写一份文书给他,他才对朝中的事情有所猜测。
结果李平安只通过三言两语,就推断出这么多信息来。
“寇爷爷年迈,身子骨又不好,此次主持南诏国之事,怕是很难活着活来了。他老人家待我很好,年少时曾经细心教导我兵书战策,武艺弓马,无论如何我都要去拜见他。”
李平安微微颔首。
而尉迟常则感慨道,“这一次,怕是暂时惩罚不成自己了。老爷爷最是心疼我的身体,我若是因为战败而惩罚了自己,他老人家肯定要担心。”
“平安,人都是喜欢忘事的,我身边儿的人肯定不愿意跟我提及此事,但做错了事情怎么能不接受处罚呢,事后,你一定要提醒我。”
李平安尴尬的看了眼司马淮等人,略作犹豫,然后颔首道,“可以,不过这道路不太好走,你觉得老相爷什么时候能到咱们这个方向?”
“我会即刻调动资源,全方面保护老人家,顺利的话,明日亦或是后日就你能到了。”
“他是来这边儿,还是去定南州?”李平安问道。
“定南州是岭南道与南越的交界处,如果对南诏动手,他肯定要考察定南州的边防。”尉迟常说道,“之前我跟寇爷爷互通书信,提及平安兄的偷驴战法,剿灭贼寇的事情,寇爷爷也是欣赏不已,说我大康后继有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