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散无力。
我提议,每个班组先来个‘实战周’,让每个人都尝尝焊接的甜与苦,再根据表现和兴趣,精准施策,定向培养。”
朱文田心中虽有不甘,却也明白,这或许是当前最实际的做法。
他深吸一口气,眼神逐渐坚定,点了点头:“好,就按您的意思办。无论前路多崎岖,咱们都得咬牙前行,为工厂,也为自己,锻造出一批批真正的焊接精英!”
朱文田,如同一位孤独的航海家,毅然踏上了培养焊接精英的征途,对那剩余的班组,他倾注了全部的心血与智慧。
“听好了,殷瓦钢,那是钢铁中的贵族,焊接它,需要的不仅是技巧,更是艺术。”
他亲自示范,模拟着殷瓦钢焊接的姿势,每一个动作都精准至极。
然而,质疑的浪涛却从未平息。
“你这是在冒险!”
“要求太高了,没人能做到!”
……
质疑声如潮水般涌来,将朱文田包围。
“我真的错了吗?”
夜深人静时,他独自站在车间中央,四周是冰冷的设备,心中的焦虑如同夜色一般浓重。
“难道,我真的无法培养出能焊接殷瓦钢的工匠?”
当他鼓起勇气,向父亲倾诉那些压在心头的困境时,心中本还残存着一丝被温柔抚慰的奢望。
“瞧瞧,我当初怎么跟你说的?这下好了,原形毕露了吧。你这折腾来折腾去,钱没挣到几个,还招来一身不是。现在你打算怎么收场?”
朱父的每一字一句,都像锋利的匕首,精准无误地插进了朱文田的心窝。
他愕然,甚至感到一丝荒谬,原来连最亲近的港湾也会在他最需要时,投下冰冷的目光。这份失望,如同潮水般汹涌,将他本就摇摇欲坠的情绪彻底淹没。
另一边,培训基地内,陈静龙每隔几日便亲临现场,挑剔着每一位焊工的每一个细节。
朱文田,作为这里的负责人,即便拼尽全力,却总也达不到陈静龙那严苛的标准。
这天,陈静龙的到来如同往常,他的身影穿梭在焊工之间,不时地指出问题。
朱文田跟在一旁,心中的挫败感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