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纪青荷,你以为你的政委姐夫,还能救得了你?”
对面的纪青荷一听曹占国的厉喝,心头止不住的打鼓;
可即便如此,她仍旧紧咬牙关,抵死不认,“警察同志,我没做过的事情,我是不会认的;”
“你别想吓唬我,我也不是吓大的;”
“还有,你别想利用姐夫威胁我;”
“怎么,警察就能随便给人扣罪名了?想冤枉我?没门;”
一听这话,曹占国都要被气笑了,反手一沓签字的认罪书甩在纪青荷脸上,当场暴喝一声,“看你年纪轻轻的,心机倒是不少;”
“你以为我没有证据,就能平白无故的审讯你?”
“瞧瞧,从你买通酒店的服务员,到带走姜书瑶同志的女人陈金霞;”
“以及花重金聘用的胖瘦无良记者的认罪书,都在这里;”
说罢,曹占国从背靠的椅子上缓缓直起腰来,犀利的眸子里仿佛无数把锋利的刀子飞出,“对了;”
“你们所有的金钱交易上,指纹已经提取出来了;”
“即便你想狡辩,也是没有机会的;”
“你放心,身为妇联职工的你,知错犯错、抵死不认这件事,我一定会追究到底;”
此话一出,纪青荷只觉得如置冰窖,周遭冰冷的气息如同潮水一般,从四面八方包围过来;
根本不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
直到这一刻,纪青荷才彻底慌了神,激动的挣扎着要起来,可椅子上早做了禁锢,纵使她挣扎,也不能挣脱开;
一时间,纪青荷奋力的狡辩:“警察同志,姜书瑶她也没事,我即便是犯错了,也是未遂;”
“你不能因此盖棺定论;”
“放我出去,你放我出去。”
听到这话,曹占国的眼神就跟看智障一样,阴冷的眼神上下打量她一眼,“纪青荷,你是不是忘记了姜书瑶是什么身份?”
“她可是军嫂,她男人正在外出任务;”
“你以为单凭你一句,你犯罪未遂,就能逃脱的一切罪责?”
“你做梦;”
“身为焦政委的妻妹,你知法犯法,这件事的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