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只深陷的眼窝里,一抹狠厉一闪而过,抬手指着金嫂子的方向歇斯底里:“警察同志,是她,就是她对我儿子下死手;”
“您可一定要为我们做主啊;”
“她金家欺人太甚了,要是我儿子有个好歹,我也不活了;”
顺着曹老太太皱纹爬满且干枯的手指,曹占国威严的眸子射向不远处被人拦着手中还握着板砖的金嫂子,以及不远处姜书瑶怀里护着的哭的梨花带雨的女同志;
一时间,曹占国似是明白了什么;
尤其地上被打的头破血流的男人长的贼眉鼠眼的,曹占国本能的手痒了;
还不等他开口,金嫂子哐当一声摔碎手里的板砖,猛的挣脱开身侧人的手,几步冲到曹占国跟前,一屁股撅走曹老太太,哭比曹老太太还要猛烈:“警察同志;”
“她倚老卖老,她谎话连篇;”
说着,金嫂子把事情的始末原原本本的的当着警察的面讲了一遍;
不远处的姜书瑶,一见金嫂子十分卖力的表演,暗戳戳的抬起手,在金蝉的腰间用力一拧,顷刻间,金蝉疼的眼泪哗哗的往下掉,哭的愈发猛烈了;
殊不知她的小动作,被向来眼神毒辣的曹占国,逮个正着;
曹占国:当着我的面表演,你是不是太过了?
姜书瑶:你没看见,真的,相信我;
金嫂子一边说还不忘引着曹占国看向自家小姑子,“警察同志,我家姑奶奶什么条件你有眼睛会看;”
“他曹德贵算什么东西?我家姑奶奶就算眼瞎心盲也不能看上他;”
曹占国:大嫂,你多少有点阴阳我,要是我主持不公,就是我眼瞎?
闻言,曹家母子还想作妖,被曹占国一个死亡凝视彻底吓了回去;
下一秒,曹占国大手一挥:“来人,把曹德贵拷起来带走;”
“流氓罪,决不轻饶;”
话音一落,两个身穿制服的年轻警官几步冲到曹德贵跟前,二话不说拷上就薅着人往车上拽;
突如其来变故,惊的曹老太太发疯一般就要冲过去阻止:“不准带走我儿子,是金家那个小娘皮打人的;”
“你们为什么不去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