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策论,他比赋还有把握一些。
在汴梁这段时间,王行之虽很少出门,但时常与吴长风交流。
吴长风走南闯北,对各地的百姓的生活都有了解,以民生为题,写一篇策论,没多大问题。
王行之捋了捋思绪,提笔黏墨,开始奋笔疾书。
距离考试大约剩下半个时辰,王行之打好草稿,在仔细修改一番后,开始抄录在卷面上。
大约还剩一刻钟左右,王行之见卷面干透,仔细检查了一遍所有考题,确认无误后,开始收拾包裹,整理考卷交卷。
“这位考生,时间还没到,你不再检查检查。”
之前与宋煦相聊的官员,看到王行之交卷,一下坐直了身体,低声嘱咐。
“多谢大人好意,学生已经检查过了,即使再检查也一样。”王行之微微拱手,低声回应。
“既然你这么有把握,那你交卷离开吧!”中年官员眼底闪过一抹不愉,但一想到王行之有宋煦关注,也没表露什么,收了试卷,将名字糊住,挥挥手让王行之离开。
“是,大人。”
交完试卷,王行之拱手离开考场。
“还是太年轻了。”
待王行之离开,中年考官拿起王行之试卷阅读。
王行之一手行书写得极好,一下就吸引的了中年考官注意力,慢慢沉浸在其中。
————
“总算完了。”
王行之走出贡院,感受到新鲜的空气,王行之心情一阵舒畅,三天两夜的考试,让他感觉比前世大约军训一个月还累。
“回去洗个澡,好好睡一觉再说。”
现在天色刚明,街道上人不多,一路上王行之倒是没遇到来考试那天的状况,有惊无险的回到别院。
推开房门,吴长风与青竹已经起床,吴长风在院落中练武,一把大刀舞得密不透风。
青竹则是在厨房,准备着早餐,王行之一进别院,就闻到了诱人的香味,一下勾起了肚子中的馋虫,肚子“咕咕”叫个不停。
“先生,你考完了。”
吴长风停下手上的动作,大汗淋漓的来到王行之面前。
“考完了,现在就等着放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