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
“可是这任何人里难道也包括王妃吗?王妃是王爷的妻子,正妻,说白一点,王爷的寝院不就是王妃的寝院吗?你快让开!”
沈昭月又抖着手把眉毛描粗,还在人中贴上两缕假胡须,刚弄好这些,红果就强闯了进来。
“红果姑娘!你这是擅闯!”
“刘首领,你这是不知变通顶撞主子!娘娘就来取件王爷的衣服,比比尺寸想给王爷做套冬衣,你这也要拦?还是说你趁王爷离府,在王爷院里干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怕被我们撞破,才这么紧张!”
“就是,娘娘只是来取件衣服,你有不放心的,大可以看着我们取了衣服离开便是了。”菱花也来了。
说话间,外面的人已经到了卧房门口,沈昭月也无处可躲,便费力地拿起鸡毛掸子,假装打扫起屋子来。
“让我看看这屋里到底有什么让刘首领如此紧张!”红果“哐”一声推开了门。
正在“打扫”的沈昭月暴露在几个人眼中。
沈昭月放下鸡毛掸子,冲着林钰行了个小厮的礼,退到一边。
“这小厮新来的吧?”红果乜了沈昭月一眼,“见了娘娘话也不会说一句。”
沈昭月听了这句话,头更低了,一副没见过世面胆儿小的样子。
刘玄铁头上的汗都下来了,沈昭月现在实则是凌王妃指认的谋害她的凶手,若是此时被认出来,可真不知道怎么收场。
“梧州这边的乡下人,还不懂什么规矩,不过人倒是勤快。”刘玄铁遮掩道。
“勤快?”菱花竟然在屋里走动,四处查看起来,走进屏风一眼就看见凌乱的床铺,“王爷都走了两个时辰了,床褥都没整理,这也叫勤快?”
“乡下人,估计没见过那么好的缎面,不敢动。”刘玄铁对沈昭月道,“去,把床铺收拾一下。”
沈昭月弯了弯腰,进去收拾床铺了。
就在这时,林钰迈了两步也去看那床铺,却柳眉一蹙,看出了端倪。
她认识齐铭怎么说也有五年,之前府里的事务虽然由林珠代管,但实际上府里的情况她都清楚,包括齐铭睡觉的习惯。
齐铭不是睡觉乱动的人,怎么会把床铺睡得如此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