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菊话说到一半,车帘毫无预兆地被掀开了,浑身肃杀之气的高大男人低头钻了进来,在沈昭月和芳菊的对面坐下。
“奴婢罪该万死!”
芳菊扑通就跪,说时胆大,这时却快要吓死了,大冷的天,额角沁出了汗珠。
沈昭月也知道身为下人在背后说主子坏话是不对的,怕齐铭生气罚芳菊,慌里慌张的,也跟着跪了下来,抓着齐铭衣袖,祈求地看着他。
齐铭心里觉得有意思,昨晚红果就要被打杀,林钰和红果有好几年的主仆情谊也没为她下跪求情,但是沈昭月,和芳菊认识才多久?他一句话还没说,她就跪下了?
齐铭有心想治治这个嘴直主意多的丫鬟,以免她以后会过于左右沈昭月的想法。
便恶意道:“你说的没错,本王就是好这口,你现在知道了件了不得的事了,为免你将此事传出去毁了本王清誉,你这条命是不能留了。”
芳菊懵了,伴君如伴虎,君弟也似虎,她的小命就这么丢了?
沈昭月抓着齐铭的衣袖,眼里登时涌出了泪花,摇头祈求齐铭放过芳菊。
齐铭便挑了挑眉毛:“想保你这丫鬟,坐本王腿上来,伺候舒服了,本王饶她一命。”
除了那次为了救她娘,情欲之事,她从未主动过,这是第二次。
沈昭月毫不犹豫地起身,生涩地坐在齐铭的腿上,却不知道下一步要干什么?
齐铭:“手揽住本王的脖子,什么都要本王教。”
沈昭月照做,做完又停住,眼巴巴等齐铭下一步指示。
齐铭气笑了:“你个笨东西,连亲也不会吗?”
沈昭月凑近,轻轻地吻住齐铭的唇,这回她不用下一步指示了,亲吻是她和齐铭在床榻间,闺房里,做得很多的一件事,她知道怎么做,也知道齐铭喜欢她怎么来。
齐铭被诱惑得失了神,竟忘了芳菊还在马车上,一手揽着沈昭月的腰不让她掉下去,另一手则情不自禁地在沈昭月身上乱摸起来。
芳菊脸红着,又怕死,还是忍不住轻声提醒:“王爷,哑奴腹中胎儿还没满三个月,若是没当心小产,对身体的伤害也是很大的。”
也不知道齐铭听进去了没有,芳菊只听见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