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的一个病人,在朝中也算有些权势,关键时刻可以保我一命。”
沈昭月安抚沈晴道:“娘,你知道的。”
沈晴点点头,她知道沈昭月说的是谁,稍稍放下些心来。
梁志明这时道:“入夜了我和岳丈大人再去湖边看看那厮的尸首还在不在,若将尸首处理不被人发现,也可伪装成失踪的样子,沈大夫被找上了也先别招认与你有关,能拖几时是几时。”
沈昭月点点头:“辛苦大家了。”
沈昭月进去和睡得迷迷糊糊的沈庭安告了个别,说是去出诊,要过几天才能回来,连换洗衣裳也没拿,离开梁家在街上找了家客栈住下,静静等着迟早会上门的官差。
梁志明和郑东入夜之后又去湖边看了看,可惜聂三的尸首已经漂得无影无踪,只能无功而返。
沈昭月在客栈里用过晚饭后便回房休息,坐在椅子上闭目养神。
忽然听见街上一阵马蹄声响起,又听客栈走廊上有人匆匆跑过,叫道:“快来看快来看!皇上进城了!皇上来肃州了!”
沈昭月心神微动,正好她这间房是临着街的,一转头就看见了窗外街上的景象。
只见打扫得干干净净的街上,行人退至两边,一支身穿玄色甲胄的骑兵组成的仪仗队伍,正簇拥着一辆马车缓缓而行。
马车绣着繁复纹路的车帘微微晃动,但始终没有透出一丝缝隙能让人一窥马车之内。
沈昭月的心稍微定了定,聂三本就是个该死之人,他们也是因为要自保才反杀聂三,聂三死得其所合情合理。只是肃州知州是个恶官,一定会颠倒黑白定她的罪。
五年之前,她和齐铭说好一别两宽,相忘于江湖,但齐铭走之前,还是派人给她送了一封信。
信封里装着沈昭月当年偷跑出宫时偷走用以出宫,最后又让宫门守卫还了回去的那枚和田玉龙形玉佩。
齐铭在信上说,她毕竟带着他的血脉,万一遇上什么危险和难处,可以出示玉佩来解决。
她曾想一辈子都不会用这枚玉佩,分都分开了,再求人帮忙多少有些不好意思。
但这一次不一样,她除了为自己保命,还要向齐铭揭露肃州知州驱赶大批流民,纵容外甥逼死良家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