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出了事,你往我头上乱扣罪名?”
“江晚禾你不是挺横的吗?怎么,敢做不敢当是吗?”
“我跟傅可颂无怨无仇的,我为什么要找人收拾他?全凭你一张嘴,一张一合,就能乱扣我罪名?真是可笑至极!”
“你记恨他被人追赌债走投无路的时候找上你要钱,你记恨他说要拿你来抵债。”
想到儿子被人挖了一只眼,膝盖被敲碎,最可恨的是连那玩意儿都被割了。
就算他幸运捡回一条命,他的后半生也是彻彻底底被毁了。
他可是傅家九代单传的独苗,拖着这副半残之躯,傅家再也没有继承香火的可能。
“你对你儿子不了解是吧?他得罪了多少人,你心里没点数是吧?那些人都是亡命之徒,你们不敢招惹,只敢窝里横,找个替死鬼当出气筒。”
“我再说一遍,傅可颂这事跟我半毛钱关系,你们爱信不信。我也不怕对簿公堂,所以你们也别在这儿闹,我可以奉陪你们到公安局,让警方介入调查。”
“我是念在你是我们亲生的份上,所以不想闹到公安局去。既然你毫无悔过之心,非要抵赖,那也别怪我们狠心不顾亲情。”
“你们口口声声说是晩晩找人对傅可颂下黑手,证据呢?”
“该不会是全靠猜测吧。”
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望向办公室门口。
只见江云山满面怒容。
江晚禾猜到是秘书生怕事情闹到一发不可收拾,所以特意把把江云山请了过来。
林沫沫暗自松了一口气。
在林沫沫看来,傅中磊和刘净秋就是想讹诈江晚禾。
他们手头上要是有证据,警察早就把江晚禾请回公安局问话了。
这种人就是无赖来的,什么亲情在他们眼里都抵不过利益二字。
有江云山在,林沫沫知道他不会让任何人伤害江晚禾的。
江云山的出现,刘净秋的情绪稍微收敛了止,“要是没证据,我们也不会找上门来。”
“要是有证据,来找我的就不会是你们,而是警方。”
傅中磊稍微压下去的怒火,又轻易被江晚禾挑起,“既然你非要敬酒不吃吃罚酒,那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