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亦终于站在了完完全全属于自己的精装修大平层里,嘴角的弧度扬到飞起。
有了这套房,往后不论她和宴恒如何,都有了退路。
即使事业难有波澜,她也可以靠着这套房安身立命,不至于饿死。
唐亦深吸一口气。
薅资本家羊毛就是爽。
人与人的悲欢本不相同,骆紫萍只觉身心俱疲,连唐亦嘴角上扬的弧度,都刺眼得很。
唐亦突然转头。
和骆紫萍视线撞上,她面露疑色:“妈妈你不开心吗,妈妈?”
骆紫萍:“……”
她略显艰难地挤出一丝笑:“当然没有,亦亦,时间不早了,咱们不然先回家?”
“好。”
唐亦再次挽上的骆紫萍的胳膊,表现得十分热络,跟她一道离开。
给骆紫萍平添一种‘这钱花得值’的既视感。
当晚。
唐亦当着骆紫萍和唐伟诚的面,深情地表达了对他们的热爱,并再三说明,他们的父爱母爱,是如何让她动容。
且恳切表示,从今往后,只要是他们的要求,她上刀山,下火海,也在所不辞。
一张饼画的又大又圆。
把骆紫萍和唐伟诚吃得一愣一愣的,再加上原主在他们心中的形象还未完全剔除,二人竟然真的信了,自行把唐亦这几日的恶行,掩盖为‘一时叛逆’。
被唐亦折腾了几天。
他们总算在成功粉饰太平后,睡了个好觉。
翌日。
骆紫萍洗漱完毕后,打算再去找唐亦谈谈继续喝药的事。
毕竟,会听从他们的所有要求,是唐亦自己说的。
然而。
骆紫萍敲了很久的门,也没得到内里的应答,她实在没了耐心,推门进去一瞧,卧室里早已空空如也。
唐亦和唐亦收拾好的行李箱一并消失了
骆紫萍攥紧拳头,匆匆下楼,随便抓了个佣人来问。
“夫人,小姐今天一大早就走了。”
骆紫萍一口气差点没上来,她给唐亦拨了通电话过去。
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听。
“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