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望遥嘴里的呼救变成了隐忍的闷哼,最后归于平静。
杜棠绪有些不放心,起床点了灯,转头一看,谢望遥双目紧闭,身上的衣服被汗水打湿,双唇发白。
“喂,醒醒!”
“再不醒可别怪我趁人之危了啊。”
任她怎么推,地面上的男人毫无反应。
杜棠绪心道不好,掀开他的眼皮,附身听了胸腔之后,便立马去找来了绣花针,对着几处大穴扎了下去。
随后又替他把了把脉,好在他的呼吸渐渐正常。
她顿时松了口气,什么样恐怖的梦,让他的身体痛苦到想要放弃生命?
谢望遥身上的谜团让她愈发好奇。
次日一早,谢望遥一醒来,就感受到手上的绣花针传来的刺痛,倒吸一口凉气。
“我是怎么了?”
“哦,昨夜你发了疯似的大喊大叫,我嫌聒噪,给你扎了几针。”杜棠绪淡淡地看了他一眼:“这虽不是医治的银针,绣花针会疼上许多,不过功效差不多,别介意。”
谢望遥皱了皱眉,低头看着手背上的绣花针。
能以如此粗径的针来医治,那也得是多番苦练的医术,她一介身无长物的女流,如何习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