茹了。
宋昭月躲在暗处，将这一切尽收眼底，心中微叹。
刘悦莹今日这举动，真是很难评。
只能说，不愧是皇后的内侄女，成国公府嫡出的姑娘，底气足，行事可以不过脑子，随自己心意。
裴明绪看到眼前的情形，眉头微皱。
太子微微一笑，目光扫过众人，最后落在黄灵茹身上，温声问道：“这到底怎么一回事？”
“回禀太子殿下。”一位与刘悦莹交好的贵女盈盈上前，将事情添油加醋地说了一遍，末了还补了一句，“……黄侧妃如此不懂规矩，实在是有失皇家颜面。”
太子听完，微微颔首，语气温和却带着不容置疑：“虽三姑娘虽尚未过门，但也是父皇亲赐的燕王妃，燕王府未来主母，旁人怎可怠慢失礼。”
“五弟，你说是吧？”说着，太子笑着看向裴明绪。
刘悦莹听到太子为自己说话，心中又是欢喜又是委屈，眼眶一红，看向太子的眼神复杂，但又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
宋昭月将刘悦莹的神情变化尽收眼底，秀眉微蹙。
刘悦莹何等孤傲的人，眼下怎么就突然这般示弱。
黄灵茹见太子如此说，心中更加委屈，她咬了咬下唇，一双眼可怜巴巴地看向裴明绪，希望他能为自己说句话。
然而，裴明绪只是淡淡地站在一旁，并没有任何表示。
黄灵茹心中一片冰凉，她深吸一口气，正准备朝刘悦莹福身行礼，却听到一声“慢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