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天真。”
她轻点回车键，一份份密档在屏幕上闪现。
“从你们打探杨淮消息那天起。”
“从你在论坛上散布谣言开始。”
“我就在等，等你们自投罗网。”
江亦的手微微发抖：“所以”
“对。”冯书禾淡淡道，“这些天的每一步。”
“都在我的计划之中。”
“包括你今晚来实验室。”
“包括那个刻意留下的漏洞。”
“包括这场停电。”
“你们以为自己有多聪明？”
“在我眼里，不过是一群跳梁小丑罢了。”
实验室里死一般寂静。
连呼吸声都清晰可闻。
“要不要看看更多？”唐川晃了晃手机。
“比如你主任和那个企业的老总”
“够了！”江亦撑住桌子，声音发颤。
“你们到底想要什么？”
“很简单。”杨淮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他神色平静，仿佛一切都在预料之中。
“滚出泸大，永远别让我看见你。”
“否则”他指了指屏幕上的文件。
“后果你比谁都清楚。”
江亦死死盯着他：“你早就知道？”
“不然呢？”杨淮冷笑。
“以为你们那点小动作能瞒得住谁？”
“从科大挖人，策反团队，散布谣言。”
“说实话，太低级了。”
“我只是想看看，你们能无耻到什么程度。”
江亦的拳头攥得咯咯作响。
“很痛快是吗？”他咬牙切齿。
“玩弄人于股掌之间的感觉？”
杨淮摇摇头：“你搞错了一件事。”
“什么？”
“我根本没把你们当回事。”
“顶多是消遣罢了。”
这句话仿佛一记重锤，砸在江亦心头。
他踉跄着后退两步，嘴角抽搐。
“你”
“滚吧。”杨淮转身看向冯书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