倩似卖弄的攀冯家、周家?!”
那双平日里保养得极好的手,此时在半空中胡乱攀扯的指着舒岁安的脸,若说冯周二人不好拿捏,那么舒岁安这个小蹄子,她还不能拿捏吗?
“够了,姑姑(母亲)!”易洵之和周应淮同时出声打断自进门以后,不断自言自语丝毫没有半点名门贵妇人教养的周婉凝继续说出难听且毫无章法的话。
此时此刻,怒不可遏的她,丝毫没有平日里在外的贵妇形象。她靠近的时候,周应淮便闻到周婉凝身上的酒味,自从易家家主易衔辞把故人之女舒岁安领进门开始,她便像变了一个人,多年来维持的体面在面对舒岁安时通通不作数,从开始的吃斋念佛压抑,到如今习惯性整夜酗酒,一饮酒就心绪疯魔,像是得了癔症似的,口出狂言,举止癫狂。
落到旁人眼里只有一个字:痴。
易洵之上前来扶住哭闹的母亲,半搂进怀里,替她擦了擦眼角,抬头看着仍旧默不作声的舒岁安:“有家不回,让家人替你操心,这就是你舒岁安领悟到为人子女的孝道吗?”
冯润华揉了揉太阳穴,扶额无语的看着这一大家子人,然后挥手让底下的人都出去了,临走时抬了抬下巴看了眼周应淮,朝门怒了努嘴也转身离开了,离开时轻轻地嘟囔了一句:“这都什么事儿”
“她手机没电了,加之临近模拟艺考,我让她来画室找我练习,我给你发消息了,你没看吗,洵之。”周应淮点了点桌上的手机,人本就站着,加上身长挺拔,因易洵之要扶着醉酒的母亲,便成了居高临下的看着易洵之。但周应淮本身有资本居高临下,久居高位,看透但不掺杂别人的家务事。
他这个表弟拎不清,要给他理清思绪,好好敲打一番,食指和中指轻轻敲击着桌面,娓娓道来:“再者,一味怪责她,教养呢?礼节呢?女子的清誉何其重要,今天,不管是杨倩还是岁安,除去身份、地位,她们作为女子,难道就因为身居高位就能污了她们的名声吗?姑姑口无遮拦,你也丧失理智了吗?让她醉酒出来闹事,除了让人看了笑话,易家得到了什么?冯润华不与你计较不是因为易家,而是因为他懒得和给他唱大戏的人计较,白白的给别人唱上这么一出,很光彩吗?”
一通话下来,硬是给易洵之说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