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翡翠绿头簪弄了半髻,身着同色旗袍,肩上披着黑色毛绒小坎肩,双手捂着御寒的绒毛手捂。艳丽的五官再配上烈焰红唇,身段纤细瑰丽,相得益彰,尽显富贵。而刚刚说那一番话之时适时抽出来的柔荑上涂了浅浅一层粉色蔻丹,举手投足间尽显妖娆多姿。如若冯润华是风姿绰约的画中仙,那么冯婉君便是风情万种的红玫瑰也不为过。
冯润华白了眼自家妹妹,把她挤兑到一边:“拜托,你不如去他家做他妹妹吧,哪有你这样,胳膊肘往外拐的。”
“我巴不得!”说完,冯婉君撩了撩额前的碎发扭头不看冯润华。
周应淮懒理这对一凑在一起便互噎的活宝,摆了摆手,直接另辟话题:“你们谁能同我理一理,这杨倩是怎么一回事?”
“应淮哥,不是吧,你你把人家勾得神魂颠倒,都自降身价来做伶人,为的是见你一面。然后,你现在和我们说,你不知道?”冯婉君瞪圆了她那双翦水秋瞳,故作惊讶的捂嘴,一脸不可置信的打量着周应淮。
“我什么时候认识这号人的,我怎不知?”
“我确定没有见过她,没有接触过她。”
周应淮思索了几秒,他很确信自己对这号人物没有印象。
冯润华眼见周应淮茫然,便知是误会:“兄弟,你家之前举办的中秋晚宴,请了一群玩乐器的回家给你家母亲大人演奏,都把宴会变成音乐会了,中西合璧都有,那次杨倩初出茅庐,当时主办方询问了你,你当时回的是尚可。你难得金口一开,下面的人误会你的意思,让她一个新人,崭露锋芒,没多久就首席了,步步高升。”
“当时是因为家母说难得现在有人还喜欢中式乐器,而不尚洋乐,我才说的尚可。仅仅尚可就平步青云了?那也太过于儿戏了。”周应淮皱了皱眉,语气不耐继续道:“简直胡闹。”
冯婉君慵懒的摊手:“应淮哥,你也知道,平日里,你惜字如金,好不容易金口玉言,开了口,手底下的人误会也很正常,毕竟在这个圈子不都看人下菜碟吗?今天有一个杨倩,明天就有另一个,挤破头都要进来,为的可不是得你高看一眼吗?”
“不说杨倩,这小姑娘又是怎么一回事?”话风一转又转到一直静默在一旁听着三人闲聊捧着茶碗细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