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也要保住饭碗。只能差跟队的化妆师,用精妙的技艺掩盖她的倦意。
一次演出完成后,遣走助理,一人独去洗手间,掏出女士香烟,抿一口,只有此时此刻,才属于她杨倩本身。
小门小户的自己,为了攀上这道门槛,唯有这副皮囊。
家中父母从小只让她攀高枝,要不择手段,要不顾一切,想及此处,她心唯有可悲。
她只是家中弟弟的吸血包,是他开“门”的钥匙,踩着她,弟弟才能在圈中站稳脚跟。
而遇上冯润华,长廊上偶遇,他靠在廊道上,晦暗的看着自己,似是专门等了自己许久。
在台下,他落座在第一排最贵的位置,左右两边是自己主簿以及主办方的领导。
伺候着他一人,对他唯命是从,对他毕恭毕敬。
他差人给自己送了一个昂贵的花束,放在她休息室的门前,落款是他的名字。
此后,她的事业质的飞跃,不仅仅只是一把手,更是乐团的门面。
开始她以为,她遇到了贵人,是真的贵人,她要逃脱了,但她错了。
他只是喜欢妆后的自己,而且是妆后穿着暗色旗装的自己。
透过她,像是在透过她,看另一名女子。
他会在醉酒说,我很像一位故人,一位让他上心的故人。
所以,她答应呆在他身边,互惠互利。
她饰演着那位素未谋面的女子,而他把她从乐团赎出来,安在碧翠居里做那看心情,想演奏就演奏的伶人。
他用一笔笔金钱拍下各色首饰、珠宝,送她,看似宠她、爱她,实际上只是为了弥补他内心那块缺失的那部分。
他亏欠那名女子。
她问过他对自己有无半分爱,他的沉默便是回答。
宠而不爱,那是他豢养的金丝雀,一只恰似故人的金丝雀。
他这么聪明,定是知道她心中装的不是他,她亦知他心中另有所爱。
所以她不爱,他亦然。
只是,她是棋子,是家中卖给冯二的人情,出卖了皮肉,没资格谈论情爱。
她逃不出家,离不了家,她利用他,辜负了他的信任。
那日,他把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