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打,是情绪外泄的表达。
不耐烦且压抑。
马场的配有周家雇的私家医生,佣金待遇丰厚无比打动人心
连淮安排得上号一等一的好手,都特邀来此聘上兼职。
冯婉君此刻已镇定下来,医护替她处理好伤口,只要这几日处理好,不过数日便会痊愈。
而她,此刻最为担忧的是,还在榻上昏迷不醒的舒岁安。
舒岁安是没有打算上场赛马的,救人心切没有穿戴好护具。
额头上有明显的瘀伤,手肘、手掌、脚踝等外露的部位均有大小不同的擦伤。
而最让人担心的是,因她用力过猛,拽冯婉君的时候用力不当,手臂脱臼稍许严重,
需要带一段时间护腕之余,若要日后不落下病根,还要正骨按摩治疗一段时日。
所幸,骨头都没有伤到,算是意外中的惊喜了。
周应淮听着医生侃侃,却皱了眉,走神的看向房内的舒岁安。
美术联考将至,手腕却在此时有伤
此事因他而起,心有愧,因他一己私欲让她遭受无妄之灾。
心有愧得让他呼吸都有些许难以自控。
“医生,有无办法近期痊愈,近期大考在即,她手需长期研习画作。”
长廊是无人在的,都被程军遣走了。
空荡荡的廊里唯余的只有他诚恳请求,入眼是他软下来求人的姿态。
“恕我直言,静养为好,若是养不好,伤了其根本,这位小姑娘的手腕只怕会有手尾。”
医生深叹一口气,仰头瞅见周应淮外泄的软弱,抬了抬眼镜。
是上位者低头的姿态。
“孩子,欲速则不达。但你若诚心,指条明路,可以寻我的师长叶伯康,或许可以帮到你。”
说完,便亲自着手安排医护去给舒岁安准备伤药。
里头那位看着不简单,他自是不敢懈怠。
叶伯康,曾是淮安市第一人民医院的院长,前些年已光荣退休,带着妻子周游世界。虽说叶老,桃李满天下,但未曾有弟子习得他的针灸之术,无人继承衣钵,他的子孙后辈皆研习的是西医,唯有长孙叶君尧得他真传一二,只是此人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