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还是摇了摇头,无奈的笑了下。
最起码她还有心情和自己开玩笑,那就够了。
按部就班的过了好几天,但周四一早未到七点,便有人在外按门铃。
舒岁安被吵醒,她把自己埋进枕头里,试图再次入睡,但是门外的人锲而不舍的继续又按了一次,她知道不会是周应淮,他晨跑一般都要一个小时,且他会自备钥匙,不会按门铃。
舒岁安睡眼朦胧的挣扎起身,懵懵地抱怨了一下,头发还乱糟糟的没有打理,赤着脚顺着窗沿便探头下去,顿时人清醒了。
是叶君尧。
他刚好后退,仰头看上来,只看到一个闪过的身影,脸上露出一抹若有若无狡黠的笑。
底下是佣人的开门询问声,不巧的是,周应淮刚好晨跑结束,解下了运动耳机,看了眼一早来的不速之客。
“是来治疗的医师。”他扭头看向来人:“茶还是咖啡。”
“咖啡,谢谢周总。”叶君尧像是回自己家那般自在,越过主人家,自顾自的进门了。
舒岁安洗漱完,披了件长披肩下楼,软拖鞋哒哒哒的声打断了在客厅玩飞镖的二人。
“呃,早。”她一动不动的定在倒数第三层阶梯,只觉后脊梁微微有点发冷。
清早,客厅就燃起了硝烟味。
但,受伤的只有靶子,上头的中间圆点的印记越来越深。
“早,舒医患。”他单手插着兜,不带一丝留恋的应声回头,回应舒岁安,手中的镖随手一扔,脱靶了。
周应淮把脱靶滚落在他脚边的镖拾起,回头反手飞出去。
正中圆心,十环。
“先吃早饭。”姿态卓然,立在叶君尧左侧,一左一右。
舒岁安深吸一口气,从二人中间走下回了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