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遭有马术好的人在,自己在远处却逞强。
“易家对你不好吗?”他铺开刺针袖带,从中抽出一枚细针,比照着叶老前日吩咐的穴位刺进温声询问。
又是一样的问题,昨夜他已问过一次了。
“这个问题跳过,昨夜我已回答过一次了。”舒岁安忍着疼痛,皱着眉盯着细针入肉,真是有种待宰的猪羊被凌迟的折磨。
肉体在针灸治疗,精神还要应付回话。
叶君尧未再追问,凝神的扎好全部穴位,旋即起身靠在亭子的栏杆上俯看她:“那也是你不肯说实话,多年未见,口怎地密了呢?”
人是清风朗月的,嘴是毒舌紧追的。
“祝余哥哥我说过,怎么活都是一种活法,虽寄人篱下,但从物欲上,易家从未苛待过身为外人的我,我已心满意足不敢奢求太多,难道还要索取那虚无缥缈的爱吗?”
舒岁安没有看向叶君尧,她是真的不习惯与人对视,那会暴露她的脆弱。
“所以,你怨我吗?”
“我不怨任何人,祝余哥哥,当年之事不是你我可以做决定的,你远走西南,我亦是背井离乡,我们都背弃了诺言,都走远了,我不能够责怪过去的自己,她当时”舒岁安哽咽了一下,再次缓缓开口:“她当时也很迷茫”
叶君尧闷闷的,声音像从喉骨深处溢出:“不怨吗?”
语毕,他未再开口,只是按着顺序,把舒岁安手上的细针一根根抽出,一直如临大敌的舒岁安也松了口气,转动着手腕释然的笑了一下。
他们的对话一字不差的被程军回禀到在阁楼阳台上伫立许久的周应淮。
就像翱翔在天空的隼,一直看着远处二人所在的亭子。
“帮我请叶少稍微留步片刻,我要咨询一下岁安的病情如何。”他走进书房,轻轻的合上了阳台的掐丝镂花木门。
语落不久,隔着玻璃,便见到秀华姨带着他的话转达,前头的舒岁安也止步了,回头只见叶君尧温柔的朝她粲然一笑,招招手示意她回去,无声的说了四个字。
无事,回吧。
在女孩转身那一瞬间,他敛起笑意直勾勾的抬头看向阁楼,如湖面覆了层薄薄的寒冰。
他并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