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空盘子便搁下了汤勺,招了招手让他们把膳食撤掉了。
食之无味,不如不食。
佣人们低着头面面相觑,不知主家今晚为何只用了汤便离席了,只是主人家说撤掉便撤掉,纷纷端着各色盘子便退了下去。
周应淮与舒岁安二人用完餐后,与冯家兄妹道了别后,亲自开车送她回易家庄。
方才用餐中途,程军被周应淮遣去接送周婉凝回易家庄,周婉凝每每回老宅总没好事,无非是无痛呻吟,烦得老爷子要轰女儿走。
来来去去都是那几样,老爷子耳根子都听烦了。
周老爷子名下只有一儿一女,儿为长,女为幼小。妻子很早便过世了,他一人不便养育两个孩子,所以周婉凝自小就不在自己跟前长大。年轻之时自己顾着追逐事业上得晋升,无心亲自教养女儿,女儿便寄养在周氏其他旁支处帮忙看顾着,却养歪了。待老爷子事业稳坐之时,才悔之晚矣,女儿一身利益至上的市侩之气改也改不掉,因着歉疚自家女儿不在自己身边长成,对她一再忍了又忍。之前选婿时,哪个不是千挑万选,都被周婉凝的举止吓得不敢再相看,最后不得已才选了门第低一点的易家,恰好也是自己部下,在自己跟前的人,信得过三分。便与其结亲,而易家,多得娶得周婉凝,这些年来仕途可谓是平步青云,又因着是老爷子的名头,才得把他易家的门楣拔高了几分。
以往回来闹,说是给丈夫事业添砖加瓦,待生了易洵之后,便闹着要老爷子帮扶着孙子。其实,来来去去都只有那么几件事,无非是让老爷子莫要偏心一个,也要多多帮扶着易洵之,都是孙子,别只偏心于周应淮一个。
但此次老爷子却是动了气,肝火被激得旺得很,突感眩晕一时间人站不住,听闻惊动了家庭医生前去看诊,吓得周婉凝不再吱声。
程军便是被遣去把周婉凝接走,家里的司机没有一位可以让周婉凝知难而退,毕竟她好说好歹都是周家的大小姐,这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戏码,让老宅的人都束手无策,故而万不得已,才会想到请周应淮处理。
见程军如见周应淮,这位侄子,她不知为何会怕,他不是不尊自己为长辈,只是他那人站在他面前,她就怕。
到易家庄门口时,刚好遇见程军把周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