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带着墨镜口罩,帽檐还被拉低只落出下半张脸。
又或是,近日新鲜出炉的热闻,奚女士与肖先生疑似好事将近,女方已从外头的爱巢搬到肖宅,成功登堂入室,期间还被摄到肖家长辈频频前往肖家主宅商议事务,疑似好事将近
叶君尧心中了然,张了张口,却不知从何下口,思索一阵也寻不出什么措辞安慰,只能抬手揉了揉舒岁安的发顶。
他只是很担心眼前人的状况,看似无事,实则内里千疮百孔。
舒岁安也猜到他能出现在这里,并不仅仅是为了自己,他此次回来肯定是因着婚礼之事特地赶回的。
叶家也是在西南扎根的旧族,肖家是新贵的同时,如今没了舒家,更是在西南如日中天,叶家自然也要给几分薄面出席宴席。
“岁安,你要去吗?”
“当然,这等喜事,自然得去。”
女孩起身,把肩头的外套还予他,便走了。
语气轻松,只是那背影看着愈发的落寞萧条。
她刚刚,是强撑着落荒而逃的。
她怕再待下去,自己会忍不住捡起那张红纸,狠狠地撕碎。
屋里头现下只有她一人独居了,老佣人前些时日也被舒母遣走了,她是舒母的家生奴仆,自然也要随着她走。
叶君尧不放心的跟在女孩后面走,只是刚走到,门就被风狠狠的合上了。
他只听见屋内的女孩,低低的哭泣声。
婚礼当天,肖宅大门前锣鼓喧天,排场极其奢华,处处彰显着他对舒母的看重。
不仅特地寻了专业的花匠连夜铺了一片红牡丹花海种在院前,庭院用正红色的红绸挂满整座宅子,每页窗子都贴了双喜,那红灯笼更是挂满了整撞别院,这是昭告西南,肖家有喜。
而婚宴是不对外公布的,受邀的人需要携带请柬方可入场,进场后手上的电子设备的媒介会被切断,与外界无法联系。
肖洺晖为着此次宏大的婚宴,还特意只邀了平日里交往甚好的媒体入场,事前还留了个心眼,让其签了保密协议,所摄的照片与录像必须经过肖家的公关才可发出。
新郎官似是第一次结婚般,红光满面的早早站在门前迎客,帮他一起迎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