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视线凝着舒岁安。
“不可能。”易衔辞开口打断。
男人棱角分明的五官依旧是沉静如水的疏离,只是微沉的嗓音缓和了几分:“残害手足,豢养私兵,法不容情。”
易衔辞挥手,他的人也不是吃素的,也团团围了上来,与肖家的护卫面对面抗衡。
“这笔交易,你觉得如何。”
肖洺晖并没有理会易衔辞,人一直定定的看着舒岁安,似是要把她看穿,看透。
他只要舒岁安的回答。
舒岁安颤颤巍巍的松开叶君尧牵着自己的手,低头越过护卫,沉静地走到肖洺晖跟前。
抬头与他对视,无视他像猎物般打趣的眼神,控制着自己发抖的身子。
“成交,只要你放了肖晨,东西归你。”
赶到西郊别墅时,易衔辞的手下把看守的人按倒在地上。
叶君尧一脚,踢开了地下室的锁。
全部人被入目的情景震惊,叶君尧立即转身搂住舒岁安,伸手把她的眼睛挡住。
此时的肖家公子像一只犬一样,四肢被紧箍,身上的衣服早已被打烂,整个人血肉模糊,皮开肉绽躺在污水里。
地上的污水都被血浸染,地下室空气闭塞,满室都是飘荡着浓郁的血腥味道。
舒岁安拨开叶君尧的手,跌跌撞撞的看着倒在那里一动不动的肖晨。
满室血污,地上还有前几日鞭笞他的皮带,表面的皮质已经被污水泡烂了。
她胃里翻涌着恶心,脸色苍白,眼睛闭上,又努力睁开,好一会儿她才镇静下来,朝肖晨走去。
她跪地捧起肖晨的脸,拂开他脸上的脏污。
肖晨此刻没有前几日那副与她斗嘴的面孔,血色全无,嘴唇干裂,人就像睡着了一样。
舒岁安轻搂着他的肩,深吸一口气,他身上半分温度都没有。
指尖颤抖的探去他的鼻尖,还有微弱的气息尚存。
舒岁安搂紧了他,头枕在肖晨的肩头,眼泪和他身上的血水交融。
放声的哭了出来,呼吸越来越困难,意识涣散模糊。
她听不清后面围上来的人嘴里说什么,嘈杂的声音便回荡在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