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音,说道:“害我的人,不要细查,会危及性命。”
手心里,还被突然塞了件饰品。
他悄悄瞧了眼,是陈芳荞的耳坠。
他勾唇起身,揉了揉舒岁安柔软的头发,温柔的说了声晚安,顺意把手插进裤袋里,镇静自若的从内里走出。
前厅的宴席早已散尽,周婉凝逐个送离后转身便偶遇了易洵之送三位小辈出去。
只瞧见,平时不可一世的陈芳荞此时却失了体统的缩在陈芳桦后头,怯怯地打量着她。
周婉凝十足十的豪门贵妇做派,刻意无视三人面上凝重的神色,翩然的叮嘱了一句:“回去小心。”
肖陈二人躬身拜谢宴请,陈芳桦搂着妹妹回眸看了易家宅院一眼。
庭院深深,不似白日般那副如春美景。
回程途中,陈芳荞的头枕在陈芳桦膝上,身上盖着车上常备的厚披风,合了眼。
只有睡着的时候,才学会乖巧。
陈芳桦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抚妹妹的头发,抬眼恰好在前镜中与肖晨的视线对上。
肖晨手指轻拂耳坠上精细的纹路,展开手心朝后递去。
她认得,是妹妹的耳坠。
陈芳桦低下头微微翻过陈芳荞身子,看到那空空如也的耳洞,心下了然。
自家妹妹是被人当枪使了。
方才如果这个东西落在易洵之手里,这个事就真的成了陈家人的责了,这个哑巴亏还真是够让人恶心的。
“岁安给你的?”她摩挲着妹妹的耳洞,替她重新勾上。
车行不慢,外头暖色的路灯映照在肖晨身上,有种说不通的寂寥。
他并没有回答,视线转而看向外头的窗景,但是陈芳桦心下已有了答案。
易家的书房内,有杯盏摔地碎裂的声音。
“她是你什么心肝宝贝啊,竟如此袒护!”是周婉凝目眦欲裂声音。
人前优雅得体的贵妇人,如今披散着头发,用涂抹朱红蔻丹的指尖指着易衔辞。
多年来,背地里夫妻并不情深,故此多年来只有易洵之这么一个独子。
豪门联姻本就参杂许多外来因素,要么低嫁,要么高攀,要么利益结合,而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