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好二人的结合正是归结这些因素。
哪里有这么多鹣鲽情深琴瑟和鸣,都是给自己外头身份包装的噱头。
外头被佣人拦住的易洵之不耐的推开守门的二人,伸手推门,进门便扶起跌落在地的母亲,替她拭干了泪水。
“这就是你养的好儿子,帮着你包庇。”
易洵之头上砸来了父亲扔过来的手机,方才在舒岁安院子里头给他们几人看的并非全过程。
只因他善于抓人内心的恐慌,加上房内灯火昏暗,这才没有让他们几人察觉到不对。
人,是他母亲亲自吩咐安排下手的,跟着陈荞芳一前一后出去前厅。
而视频后半段,是陈荞芳耳坠掉落在千鲤池附近,这就成了推卸最好的佐证了。
画面到此戛然而止,池子附近并非只留了一名伺候的人,当舒岁安走到那儿时,那些伺候的人就顺势走离。
只是那遗落在原地的耳坠,到底还是不见了,后头去寻的时候已然不见了踪迹。
易洵之前额瞬间红肿,他不发一言的朝易衔辞方向跪地,腰板挺得笔直。
易衔辞指着他大骂逆子,周婉凝挡在儿子前头凄厉的叫嚣着这些年来受的冤屈。
细数着易衔辞对家中事务不管不顾,对自己的漠视,对儿子的忽视,桩桩件件其实也不无道理。
常年在西南,连新年都没打算归家,还是妻子和儿子亲自来寻,确实作为人夫人父他是不称职的。
他背着手,站定在落地窗前,看向舒岁安院落的方向,长长的叹了口气。
“所以,你联合肖家的人来陷害她?”
此话像是在原本安静的湖中丢落一块巨石,一石激起千层浪。
易洵之本来垂着的眸子也顺然抬起,拧着眉不可置信的看着前头有些僵硬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