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还往他肚子踹了一脚,见人真的动弹不得,在地上滚来滚去的,还吐得满地污秽。
他们都嫌脏,但要交差,只得忍着恶臭,搜刮了他身上值钱的东西,临走时朝他淬了一口补了一脚,便才作罢。
看着墙下瑟缩依偎的母子俩,肖晨眸子笼罩着一抹暗色,配上嘴角衔着的笑。
就像鬼魅的罗刹,只瞧一眼便心底生寒。
现在这么看,和他那父亲如出一辙般的可怕,那副面孔真像他老子。
老妈子推开在怀里被吓得奄奄一息不中用的儿子,顾不得身上被束缚勒得痛苦,头往地上哐哐响地磕,嘴里一直念叨:“我看着你长大的,你知道的,我本性不坏,只是贪了点,只要你放了小杰,你放了他吧,我跟你实话实说”
“那要看你表现了。”
不够十分钟,肖晨全程没有朝后看,手一直不停的把玩着刀子。
地上的老妈子全程也就只有她自个在说,肖晨并未搭话或打断。
她吐干净她知道的,包括易家那边的算计,不管肖晨信不信,该说的她都说了。
他脑海里适时响起舒岁安临走前的叮嘱,握刀的手紧了紧,朝后随便扔了一下。
刀子最终只扔在她的跟前,只差一寸便正中她的眉心处。
还有两张身契,上面的名字是他们母子俩。
她闭了闭眼,头一直磕在地上,最后只留了句:“谢留一命。”
门被合上,留一室寂静。
简短见面,肖晨并未对其有动作,他不至于丧心病狂到与肖洺晖那般丧尽天良做出些沾血的事。
合上门后,嘱咐门外的小厮把人扔回给警方处理,接过佣人适时递上的手帕擦拭。
事件出来之后,很快被多方施压压下,不为别的,就是维持表面功夫罢了。
在桥上散步的爷孙二人,远远瞧见肖晨离开的身影,都缓缓的舒了口气。
“爷爷,我去看看啊晨。”
陈芳桦松开了挽着陈老爷子的臂膀,交给一旁伺候的老管家。
他返回所住的院子,冲了个澡。
衣服口袋里的手机一直在震动,上头显示是未知来电。
卧房里并没有开大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