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的糕点就当作一顿饭。
偶尔想起便拿画笔对着院里头的绿植涂涂画画,要么闲暇时遣人去书房取点话本子消消遣。
入夜后,便也熄灯倚在窗边观星或者自顾自的对弈,过得糊里糊涂的。
与易衔辞一同在书房对弈的易洵之听了前来回禀情况的佣人都皱紧了眉头。
人是被养得好了些了,但也仅仅只是好些。
年初十,易衔辞外出公干的时间更多了。
前些日子还因着他在,她还会到前院里头与他们一家三口用一餐。
现下,开口的人也不在,周婉凝装也不想装,本是不想见着她。
一日三餐都恢复在院子自个开灶做,舒岁安由着她们去准备吃食,倒是倒腾了很多不同的菜样,她用得也还不错。
易洵之今日带来些糕点来她院落里坐了下,恰好,舒岁安本就喜欢甜口。
那些糕点看着倒也新鲜,她估摸着应是那些上门巴结的贵夫人们特地送的。
刚好舒岁安沏了一壶好茶,配上点心正好相得益彰。
便也顺势留了他在廊下一同用茶吃点心,她近日看了本棋谱,摆了上桌,让易洵之试着破局。
楼下还偶尔传来一些忙碌的吆喝声,是她院子的丫头们在院落里头张罗着一顿丰盛的锅子。
易洵之也被扰得抬眸朝下一观,院里头长长的排桌置好了各色新鲜肉类和蔬果,烧烤的锅子闻着很馋人。
舒岁安搁下棋谱,率先开口留人,邀请易洵之一起用饭。
易洵之平日里头绝对不会与佣人同席一起用饭的,刚用到一半,中途被周婉凝的人叫了回去。
她遣了一名佣人送他回去周婉凝的院落,想必是等着他回去一同用饭吧,故此也不挽留。
但送人的佣人回来回禀,易洵之尚未进门,便被他母亲扔了一盏茶摔在脚边,狠狠地斥责。
话里话外,都是指桑骂槐的,说是自己儿子被她这个外来人给带坏了。
竟与家中那些下等的佣人一起同席用饭,成何体统云云。
话能传到她那里,便知道是故意的。
是警告也是提示。
易洵之回去后,肯定被罚着不能用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