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同时响起,二人摆手说了声抱歉,回避接起。
不到五秒钟,神色都颇为凝重了起来,尤其是肖晨。
挂掉电话,肖晨缓缓转身垂眸看向舒岁安,口在原地张了又合,最终还是直接开口。
“你母亲出事了。”
舒岁安手里的水仙落入地上,瓷盆落地,散落一地泥土。
四人匆匆赶到肖家时,已是十一点四十分。
外头围着警戒线把肖宅邸团团围住,所派来的监察员驻守在外头,挡住了闻着味赶来的媒体。
两辆黑色低调的豪车见此,都纷纷让司机调头绕过宅邸前门,从隐私性更好的后门驶入。
只见拉低的窗子与看守的人交涉了一分钟后,被允了放行。
只敢在树丛蹲守的狗仔并没有拍到有用的照片,光线太黑,加上车上的人做好全副武装,带了遮挡视线的衣物,全程只露出三分之二侧脸。
车停好后,舒岁安看着这幢奢华至极的别墅,把帽子墨镜口罩取下落了车。
后院早有肖家的管事在候着,是肖晨提前特意叮嘱。
管家在前头引路,原以为回来的只有肖晨本人。
谁知还有他意想不到的三位,哪位都是他这个小管家吃罪不起的。
肖晨走在三人前头,管家亦步亦趋的跟在他身侧后半寸:“现在情况不容乐观。”
“你说的是谁?”肖晨许久未回过肖家,但身份犹在。
他顿了顿脚步,侧过身子瞥了眼管家,示意他继续说。
“您的父亲情况不容乐观。”他弯腰回禀,眼尾都不敢窥视面前的男孩,只见他掏出帕子印了印脑门继续回道:“族老们还专门遣人请了叶老过来看。”
也就是说,叶家爷孙必定也在了。
肖晨站在阴暗处,眼神落在后头的舒岁安身上。
后院的长廊灯光幽暗,年久失修的缘故,此刻照在舒岁安身上,像是笼着一层落寞的意味。
“这到底怎么回事?”他挥手,放缓了脚步继续往前走。
管家交代,新年伊始,疗养院那头也不对外开放,让亲属把里头治疗的人带回去过年,原本也符合规矩。医院里头过年许多职工都回家过年了,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