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下去,会变得贪婪的。
只见她把手举到半空,与她击掌为盟。
二人击了三掌后,谈话刚好终止。
因为外头的陈芳桦伸手拦着冲向这边的人儿。
只她一个小身板,怎么都不可能拦得住人高马大的肖晨。
他轻轻就可以拂开台阶上的陈芳桦,那冰冷的眼神扫了她一眼,随手扔掉手中遮雨的伞。
伞被扔到池子里,惊得桥墩下的一池鱼儿四散开来。
肖晨伸手把舒岁安拉到身后,像是护食的狼崽子那样,打量着她红了的眼眶以及有些泛红的鼻尖,皱着眉与陈洇湄对峙:“莫要难为她,与她无关。”
身后的舒岁安连忙扯了扯他的衣角,低头敛起情绪,随即摇头安抚道:“阿姨没有为难我,只是说了几句体己话而已。”
体面话谁不会说,显然未能唬住肖晨。
只是舒岁安面上一直波澜不惊,不似被为难,他也不好再对自己母亲不敬,朝自己母亲说了声抱歉。
而他身后的舒岁安,悄然朝陈洇湄那头递去一抹神色点了点头,示意她放宽心。
她自是不会食言,只是现在不是时机。
灵堂中人都差不多到齐了,易衔辞夫妇也隆重的给肖洺晖送来了花圈,后头易洵之也默默的跟着出席。
最后压轴出场的竟然是淮安的周家,也隔着千里迢迢遣了人特地过来奔丧。
而让其他人意想不到的是陈家人也体面的过来送行,连与前夫闹得不愉快的陈洇湄此时也出席了葬礼,只不过脸上带着硕大的墨镜,遮掩了面容的三分之二,让人看不透她此时此刻的神情。
那么些长舌妇自然窃窃私语,只是陈洇湄目不斜视,差人依礼送上花圈后鞠躬上香。
舒岁安默默地回到堂上,在叶君尧身侧寻了个不起眼的角落位站着。
她身份尴尬,不易过多暴露在人前。
前头肖家的族中老一些的长辈命法师开始仪式,肖晨站在堂中最前头,主持大局。
舒岁安那儿只能稍稍看到他的后脑勺,看着众人悲戚的哭声,或真或假的哭着。
她心下唯有一句话:“来世做个干净的人吧。”
随后她默默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