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好一会儿暖气。
易洵之专门给她留了门,只是舒岁安走到另一边,直接从另一侧上车。
看着一直低头沉默的女孩,他咬了咬后槽牙,用脚勾一下把门合上。
一路无言,车程只有十几分钟而已。
车停稳时,舒岁安率先先一步打开车门,急忙的说了句谢谢。
舒岁安那小身板被拽住书包勾带,在易洵之面前她真的可以被他任意拿捏的小布袋一样。
“洵之哥哥。”
“莫要随便惹事,自个看好自个。”
她哦了一声,乖乖的抽了抽后头被弄乱的外套,迅速的跑向美术画室那幢教学楼。
背着米色帆布包,她正式步入了新的校园生活。
开学,昨日她本人申请了住宿,易衔辞虽说为人和善,把她当女儿照顾。
但毕竟不是真的亲人,不管做什么事情都好像隔了一层纱,只是住宿的申请被驳回了。
路过长廊在任教栏前堆满了人,舒岁安并没有停住脚步迅速的往前走。
仿佛视若无物的把那扎堆的人无视,耳畔里不时传来几声欢喜声。
如果她稍稍停下来瞧一下,会发现栏目上有两个熟悉的面孔。
严格意义上来说,是整个美术系的学生们全都在议论他们的新老师。
但是对于她来说,不管是美丑都与自己无关,与其白日做梦不如提起心肝认真学习。
美术系的座位并没有像平常专业一样,有固定的位置。
因此舒岁安着急忙慌的找教室,为了寻个好座位。
美术教室里人画为患,不仅人多画具也占了很多地方,原本宽阔的教室也被塞得满当当。
而舒岁安是个生面孔,一进教室便引来侧目。
虽说他们几个班级整天混着上课,但见没见过还是一眼就知道的。
在一个角落,她找到了自己的座位,那儿搁着全套崭新的画具,画板右上侧有她专属的名片。
刚落座,她低头被围巾和黑色长羽绒脱在一旁,随手拿一支铅笔别了一个发髻。
此刻外头进来了一位绝色老师,站定在教室中间。
为什么她低着头也会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