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他们私下里旁若无人的亲昵,有时候还会偷偷牵手,只是他心中都无那份悸动,就像按部就班那样,牵一下罢了。
两年间一直如此,直到那日她没有在楼下等候,自己一人跑离的时候,事情出现了偏离。
舒岁安人醒了,雨也停了。
她揉了揉眼睛,周边是陌生又熟悉的地方。
梦里的内容断断续续,还梦见了好多人,好多事。
理了理长长的裙摆,赤着下楼,只是人到拐角处的时候,与下面二人对上视线。
周应淮率先起身,迅速一步跨两层台阶上楼把女孩一把抱起,皱着眉道:“赤着脚走路不好。”
舒岁安抬眸看见他想说教却又欲言又止,人被抱起时神思倦怠,埋进他的胸膛又想睡去。
“替我好生送叶先生回去。”周应淮命楼下伺候的人相送,人抱着舒岁安上楼了。
舒岁安适才发现自己的手背有输液过的痕迹,上面还贴有一片白色的止血布条。
上楼后,她被轻放在榻上,周应淮扯过被褥替她盖上,手还抚上她的额头,拿起床头搁着的温度枪探了一下,373°。
还是有点低烧。
女孩病着,看着比平日还要乖巧上几分,鼻尖红红的,让人看了心忍不住放软。
周应淮坐在床榻沿边,探温度的手变成轻揉发顶,温声开口:“饿了吗?”
舒岁安点了点头,房内只留了一盏明黄的落地灯,怕她醒来后光线刺眼伤眸子。
秀华姨端了两碗热粥上来搁在周应淮手旁,他撕开一张退烧贴后,轻轻的贴在舒岁安的额头上,把粥碗递过去。
舒岁安接过后,小口小口的吃着,眼泪啪嗒啪嗒的掉落。
周应淮以为时粥太烫,又或是病着难受,小姑娘都哭了,着急忙慌的接过她手里的粥碗,手背轻柔的替她擦拭眼泪:“是不是很不舒服,太难受就别吃了。”
但答案显然让他出乎意料,只见舒岁安回了一句对不起,以及又麻烦到他了。
不是病痛,周应淮便放心了,他嘴角扯出一抹微笑,弹了弹她的额头说了句:“傻气。”
他心甘情愿被麻烦。
看着她用了小半碗后,吃了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