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自若的站在高处俯视着他。
“从小到大有什么东西不是你唾手可得的。”周应淮拉门的手顿了顿,侧眸看向一层一层迈向自己的易洵之,又把门合上了。
易洵之在第三台阶停下了脚步,冷冷一笑:“你要知道,她如今还在易家,只要一日在易家,一日都是我的东西。”
东西?
这话可真是难听到了极点。
周应淮眼里瞬间蓄满了冷意,抬起手并不是给易洵之一巴掌,他忍住了。
用力的攥紧他的肩头,易洵之能感觉到自己骨头的声音,面前的人面容并无任何狰狞,像是拿捏一个小物件那般,仿佛轻轻就可以碾碎他的肩骨。
哦对了,他忘了,周应淮自小就有练习自由搏击的习惯。
“是谁把你关得这个臭毛病,把活生生的人轻贱如物件那般随意践踏?”周应淮松手卸力转而拍了拍他的肩头,像是替他掸去肩头的灰尘那般,轻拂了几下:“先学会做人,再和我说话。”
楼梯间的门被摔得响亮,当时周婉凝所在的科室本是医院最高层的,加之医院住院处本就严禁哗然。
突然那么一下,众人吓了一跳。
全数在职的医生护士护工都出来一探究竟,只是门后走出来的人让他们哑然。
周应淮这个公子哥,人前滴水不露,不显山不露水的,情绪从不外露。
当时护士台有位小年轻护士小说议论的道:“那人我在杂志上见过,看着道安貌然。”
身旁站着一位更为资历要好的护士拍了拍她的肩,左右看了下躬身让她噤声,在她耳旁叮嘱:“人不是我们可以背后非议的,能入住这一层都是些达官显贵人家,小心干活。”
小护士立即噤声,被评价道安贸然的人路过,头都不敢抬一下。
易洵之让司机送周婉凝回易家宅休息后,又让司机送他去郊外一处地方。
那是周应淮在淮安市郊外的私宅,当时他拍下购置时,周老爷子还提了一嘴,那地开发尚且还需要一些年。
当时周应淮给予的回复,是购置的度假私宅,偶尔会过去吸吸氧。
今日他特地请了假清早避开耳目前去接周婉凝出来,前面的司机是易家的老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