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的说了句这样啊。
话语未落几秒,房外就站着一个人。
周应淮这张脸很难让人认不出,此刻人就站在经理身后,眸色微冷的盯着易洵之。
两人的脸色都不大好,但也不像发生什么冲突。
舒岁安抽回自己的手,没有羞涩难安,也没有任何难堪不适。
她稍稍往后退了半步,椅子因为动作太急也倒在一旁,对易洵之说:“不管如何,我只希望你和婉姨一直的安好,为我一人忤逆她,不值得。”
易洵之脱力,正要倒地时,幸好手死死的撑在桌角。
舒岁安起身要离开,身后是茶盏落地的声音,像被人刻意毁坏落地的声音。
舒岁安心中一紧,易洵之率先从身后拽住她,她一时不稳落在他的怀里。
外头的周应淮推开经理拦路的手,拉着舒岁安的另一只手,把她往自己怀里带。
比起易洵之用力的臂力,周应淮显然温柔了许多,只是把她罩在怀里,微微的搂住。
怀里空的一瞬,易洵之近乎暴怒,咬牙切齿道:“周应淮,那么多人,为什么独独是她!”
舒岁安耳朵贴在周应淮的胸腔上,她听得分明,那处跳动快了几下。
只是周应淮并未回答他得问题。
此时此刻暴怒的人说什么都不会听进去,倒不如不说。
良久,易洵之朝二人转身离去的背影吼道:“周文鸯,你别后悔。”
舒岁安看不见后头之人的表情,不曾知道他的泪真的从眼角渗出。
门被周应淮用力的合上,一墙之隔,把易洵之隔绝在她的世界之外。
周应淮面色未起波澜,拽舒岁安的手也不敢松也不敢紧。
紧了她会疼,松了,他怕抓不住。
他并不是有十全十把握舒岁安会跟自己走,画室角落里头那本被划烂的画册他亲眼目睹过。
那是倾注多少心血才可以绘册成本。
回到车上,他把舒岁安妥善的安排在副驾,替她系好安全带。
合上车门绕过车头的时候,他才敢确定舒岁安没走,猛然舒了口气才上车。
副驾上有他特地前去碧翠居带的餐食,舒岁安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