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稍轻蹙,起身敞开门出去,回来时手中多了一个风筒。
他轻轻的把舒岁安的发梢撩起,风筒是可以调节温度和风度的,耳畔是风筒匀速的运转,舒岁安抬头,朝上看,只见周应淮轻柔的把她的发梢平摊在掌心,慢慢的吹干。
“头发要吹干,不然会头痛的。”
周应淮长她好些年岁,对她说教也是长辈对晚辈的厚待。
但对于舒岁安,他也不肯以辈分说教,而是换另一种语气与她阐述。
舒岁安回头人顺着他的手,人靠在凳背,头发披上去,任由那人摆弄。
头发刚刚吹干,宅中一通电话铃突然打破宁静。
准备年下,本该是春运的时间段,淮安市最大新传却爆出一剂猛料:易衔辞向周婉凝提出离婚,下面附有一份律所的文件。
既周婉凝因身体缘故入院后,周家的再次陷入风暴漩涡。
周应淮的工作电话被合作方与合作的媒体打爆,以至于他不得不启用飞行模式。
而他的私人电话更是接连不断被接入,无不是周家人又或是易家人的人前来问询。
远在西南的易衔辞方由律师和助理代为出面传话回应,确有此事正在走流程。
一时间风口浪尖的周易两家舆论信息到达了顶峰,包括前些日子的谣言也混入其中,随着信息的快速扩散,言家也被推上了舆论热潮。
毕竟,易言两家这几天秘密订婚是圈内不争的事实,不知是哪位参宴的宾客泄露了订婚宴的照片,现如今言家也被卷进舆论风波里面。
到了第二天,三家都无人出面回应,周应淮方采取了冷处理的形式,以及把有关于提及舒岁安的报道压下去,其余任其发酵。
周家老宅乱作一团,易衔辞单方面毁约提出离婚,周婉凝本就不堪重负的精神也彻底崩溃。
当着代理律师的面,她失去了理智,撕碎了易衔辞单方面提出的离婚协议声明。
声嘶力竭的不同意,律师也尊重周婉凝这边的意见,冷静的回复与周婉凝方的律师交涉,看如何可以分割财产,达成共识。
只是一旦涉及离婚二字,周婉凝便又开始情绪不稳定。
双方僵持不下,谈话也不能再进行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