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周应淮霎时有些哭笑不得,身子僵着一动不敢动。
怪不得她老生病,原来夜里也有喜欢蹬被子的坏习惯。
他垂眸看向熟睡的女孩,缩在她怀里,显得娇小,睡意浓浓,脸颊压在他的衣上,丝绸质感的睡衣让她无比的舒服,闭着眼忍不住蹭了蹭。
他理应避嫌离开的,但腰间禁锢的小手让他心中不舍,终是在她身侧躺下,顺势帮她掖好被褥。
被窝里的热意让她不自觉的左右翻动,在睡梦的舒岁安忍不住扯了扯领口,那件小衣边角微微露出。
周应淮是君子,但怀抱里是他心中最喜爱的女子,他做不到眼观鼻,鼻观心的坐怀不乱。
最后还是惯例,抬手帮她整理了衣领子,拨弄好她的长发后也合上了眼睛。
温热的气息洒在她容易泛红的耳尖:“果然是个小迷糊。”
嗓音过于清冷低沉,不似肖晨那般温润。
但终究还是抵不过睡意,眼睛又紧紧合上睡去了。
只是方才女孩嘟囔了那声啊晨,让他一夜无眠。
早在舒岁安醒来之前,他便率先起榻了,揉着太阳穴起身。
那个“啊晨”必定是个男子,他能真切感受到舒岁安唤他时的亲厚,可见这个人在她心中有多重要。
舒岁安在人前已经习惯性的微笑,这样就可以伪装她内心深处的想法和悲凉。
但是与她相处后就会发现,礼节得体,冷清冷性的人偶尔也会有自己的小性子,理智却又不自信,看似淡然薄凉,实则看重周遭的人和事,因为过于早慧,时常学着大人藏拙。
对于周应淮来说,她的过去,他不曾参与,而她的如今和未来,他想全数渗入。
只是那声“啊晨”听在耳中,却有些酸。
心口涌出的失落不假,一夜下来除了饮酒之后的昏沉,还多了几分忧愁。
舒岁安昨夜宿醉,今儿个被生理反应憋醒了,迫切的想要去洗手间。
房间很静,静得只有指尖敲击键盘得清脆声。
舒岁安坐起身时,还闭着眼睛,揉了揉凌乱的发丝,起身时视线不由落在不远处周应淮那处。
她以为是幻觉,又忍不住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