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令他侧目的是,那对夫妇二人身旁的人。
舒岁安也瞧见了,那熟悉的侧颜。
言淑慧偏安一隅的端坐在那里,脸上挂着标准得体的浅笑,配上她为着新年喜气特制的一身粉红旗袍,更显的她愈发落落大方,娇而不妖,宜室宜家。
“往年也不见她。”冯婉君让小厮接过果篮,另外还为二人特地开了一间僻静的雅居。
里头伺候的人连忙端茶倒水,是大小姐亲自接待的贵客,自是不敢怠慢。
舒岁安接过净手的暖帕,眸子盯着冯婉君一套行云流水的沏茶手法,默不作声。
周应淮颔首接过她亲沏的茶:“她以易家儿媳自居,自是今时不同往日。”
冯婉君挑了挑美眸,也给自己倒了一杯饮了一口:“那是,昨夜还以为是个安分的。”
对此,舒岁安安静的听着二人的对话,眼波流转只余下神伤。
周应淮单手敲击着桌面:“冯主理,倒茶了。”
他不是没有留意身侧之人的反应,想要把长期放在心中的感情连根拔起不是易事。
但言多必失,他可不想舒岁安大病一场,因此只能稍加敲打,她这么聪明,应该知道如何办的。
冯婉君把茶壶放在周应淮面前,没好气道:“自己动手!”
舒岁安看着冯婉君,不期然的会想起韩庭桉,两人还真是旗鼓相当的性质相投,连被周应淮逗趣时的反应都一模一样。
之后他们聊的事情大多她都不识,雅居很大,角落还特地置放了些书籍杂志,舒岁安随手取了一本探讨咖啡豆品种的书籍坐在廊外的栏杆上。
只是书籍内容晦涩,她不甚感兴趣,翻了几页便随手丢到一旁了。
方才半壶茶她也饮了三分之一,只是她还是抵不过困意,头耷拉在栏杆上昏昏欲睡,想必是近来生病之后时常吃药,身子容易倦乏疲惫,到点就会感到有困意袭来。
里头周应淮眸子时刻粘在舒岁安身上,虽然人在冯婉君跟前,但是思绪一直都不在里头。
冯婉君见此也不由的随着周应淮的眸子看向外面因瞌睡袭来,支着脑袋假寐的舒岁安,若有所思。
之前她便觉得周应淮对舒岁安很特别,是例外的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