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物件,也不是谁的所有物。”
说完,他便离开了,眼眸盯着礼堂阶梯上的一抹倩影。
在他离开的同时,言淑慧才敢从礼堂的楼梯处下来,她没有忘记周应淮对她的警告,阎罗一般的人,她不敢轻易近身招惹。
“洵之。”她抬手要接近易洵之的时候,只见他侧身躲开了,随即只留下一句:“不需要你的可怜。”
被遗留在原地的言淑慧,手紧紧的攥着华裙上缀的亮片,膈得生疼生疼还未察觉。
获奖之后,在市里拿奖后学校有意无意的想她去接洽一些活动,让她帮忙挂学校的名拿个名头,只是愈发临近高考了,舒岁安为了学业,全然推拒了一些活动,第一次导员和班主任还找她单独去谈心,让她放心去参加,学业这方面他们也觉得她没问题,只是她还是觉着不妥,她现时的第一身份还是在校生,不能借着由头沽名钓誉。
在某天吃晚餐的时候,她饮着甜汤时随口向在身旁的周应淮提了一嘴,而后校方那头之后也不曾叨扰过,她的校园生活又恢复到开始般的生活。
4月初旬,淮安市温度又热了些,连天持续的下雨让舒岁安心情低压至极,像是一朵蔫了的太阳花那般闷闷不乐。
因着雨天,就算放假二人都因为天气闭门谢户,一人坐在书房处理手头上无法避免的事务,一人抱着练习册猛啃。
清明假期,周应淮要回去市区与周家的长辈一同祭祖,凑巧的是,舒岁安的生日也在后2日,他揉了揉女孩的发顶,问她要不要回去周公馆,给她过节。
只见舒岁安两耳不闻窗外事没有理会他,相处的这段时间,周应淮深知她是一个做事极其认真的人,能够长时间保持注意力去坚持某件事,故而她没有理会殷切的某人。
周应淮失笑,故而摆手推门出去了,顺道吩咐外头候着的佣人,若发现舒岁安长时间不出来的时候,也不要催促她逼迫她下楼,把餐食端去跟前,督促她按时用餐即可。
他与程军一同回周公馆,玻璃上残留的雨滴是淅淅沥沥的清明雨,绒密的要紧,雾气弥漫环绕。
周应淮走后,书房少了敲击键盘声,舒岁安一时间不习惯,她取下眼镜搁在台面上,手抚上冰冷刺骨的玻璃窗,看着院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