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应淮的脑门:“你呀你,十天半个月都不知道回来一次,一说起岁安又起劲上了?”
只见他起身,本想假装轻咳一声带过尴尬,只是咳过一声后便一声又一声的咳了起来,停都停不下。
江绮音拢紧身上的薄披肩,人忍不住起身,拍着那人宽厚的背:“怎地咳得这么厉害。”
周应淮此时像是吃了哑巴亏,有苦说不出。
本想瞒天过海,只是饮了姜茶还未压下去的辛辣味又被他无意唤醒了,一时间控制不住。
他抬手掩着嘴,不远处秀丽姨适时递来了一盏热牛乳,半盏下去辛辣被甜腻卷走,满嘴的草莓香被席卷。
周公馆里头不曾有过这等甜汤,一是他不喜,二则是江绮音身子不宜吃过甜的。
秀丽姨见他疑惑,轻轻笑了声:“本以为小舒回来,夫人就唤了备下了,可惜她今儿个没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