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大的,加上对手又是严苛到要紧的周应淮,说自己是手下败将也不丢脸。
他丢盔弃甲瘫软在地上,猛灌了几瓶水后,见着那人依旧生龙活虎的与自动发球机对打。
原本空旷的场地已经开始被一个个跌落在地的网球填满,身后的球童都没停下过脚步,韩庭桉很有眼色的给球童塞了张小费,毕竟碰巧撞着周应淮这位,人儿还挺霉的。
而且是实力不俗且怒气暴涨的周应淮。
工作日来的人不多,加之场馆是设有会员预约制度的,一早上都只有三三两两的几个人罢了。
墙上的钟表时针指向早晨11:25分,周围比他们还要迟来的人都早已退场,场馆只剩下二人在那里。
偌大的场馆,周应淮前额束的头巾早已汗津津,已经不顶用了,鬓角处的汗液早已滴落满地。
最终发球机里头已经没有存货了,球童也要下班了,虽然收了小费却也不想额外加班,虽说二人都是顶级会员,但也耗不住这样去做。
那人求助般的看向韩庭桉,韩庭桉自是也知晓,故而朝他摆了摆手,示意他可以下班了。
只见那人如释重负的走了,临走前还很有手尾的拖了一遍地上的汗渍。
韩庭桉打破沉默:“文鸳,这不像你的风格。”
周应淮接过了他递来的水,没有吭声,直饮一瓶。
抓过凳子上的毛巾,取下发带胡乱的擦了一通,方才落座在凳子上。
“你不说,我也知道。”
只见周应淮斜睨了韩庭桉一眼,那人继续道:“早前我已经和你说过了,路不好走。”
他和舒岁安在一起早已不是秘密,在圈子里也传开了,是他本人迫不及待的任由谣言传开,而且版本还是他死追舒岁安。
周应淮平日里视异性如无物是圈子里的公开的了,除了工作或者家族需要,私底下几乎和同龄的异性没有任何的交集,若是有也是他们这几个从小的玩伴,而且是知根知底的那种。
他也有的是办法去藏住,谁叫他是周家唯一的小公子呢。
昨夜与老爷子的谈话不欢而散,辗转反侧大半夜,他知道老爷子向来都是偏私的性子,也知道他一切以家族为重的心态,只是他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