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就听到门外面,张屠户发出一声惨叫。
“啊!”
阮氏,张成凤她们听到了动静出来看情况。
“当家的,你怎么了?”
棉娘也披衣出门,柔声关切道,“爹,您怎么了?”
张屠户捂住眼睛,直叫唤,“没事,就是起夜,没看清路,摔到地上了……”
“那您是摔到眼睛了吗?”
张屠户语凝了一下,随即,“对,不小心摔到了眼睛。”
棉娘哦了一声,“那您以后晚上走夜路可小心些,咱们家里耗子多,我刚才就被耗子惊醒了,吓死了,好在我床板上放了一把草木灰,把耗子赶跑了……”
“对对对,我就是被耗子给吓得摔着了……”张屠户感觉眼睛快要瞎了,都是这个死丫头干的!
这死丫头竟然胆子这么大了。
敢拿草木灰洒他。
她吃他的,喝他的,他偷看了一下,又怎么样了?
可是不敢明骂。
灰溜溜地去厨房里舀水洗眼睛去了,阮氏忙跟上,给他帮忙。
张成凤打个哈欠,问,“赶耗子不得用石头,棍子吗?你用草木灰管用吗?”
棉娘回,“张家的耗子,用草木灰管用。”
说完,也不管张成凤怎么想,她又回屋去睡觉了。
她住在柴房里,门不结实不说,门缝还老大。
不过今晚,张屠户应该是不敢再来了。
可以睡个踏实安稳觉了。
第二天。
阮氏就拿着那张花山羊皮子,出门去当铺了。
给两个女儿置办嫁妆。
张成凤也欢喜地去了嫁衣店,挑新衣裳去了。
棉娘睡到了日上三竿才起床,要是往日里,她是张家最早起来的那一个,做一屋子里的活计。
现在没必要了。
她没起床,张家人也不敢叫她。
都知道她撞了头,脾气不好惹了,她好不容易答应了换亲,真惹恼了她,她要是又不换了,就是白忙活了。
睡饱了,头上的伤倒是好多了,没有昨天那么疼了。
梳洗一下,去灶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