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去就别去了,晚上咱俩挤挤。”
“做梦呢你?”
刘二彪从炕上下来,穿了一件衣服。
“走吧,我送你过去。”
出了门,他又埋怨起来:“你这人真是,也不叫刘一水过来。我要是感冒了,你得负责。”
谢小梅翻了个白眼,指着一旁的房子问:“你住的这么节省,整这么大一个厂房做什么用?”
“本来准备买个设备生产桶装水的,只是囊中羞涩,不得已断了这个念想。”
“想法倒是挺好,怎么不坚持下去,没钱可以借,可以贷款啊?”
自从认识谢小梅,她也就说了这么一句人话,这倒让刘二彪有些刮目相看。
“你看我干嘛?我可没钱!”
“放心吧,我也没打算找你借钱。”
送谢小梅到了养殖场的大门,刘二彪说:“我就不进去了,免得被你撵出来,到时候可的很没面子。”
谢小梅讥讽道:“你这人还挺记仇的!”
不是我记仇,而是真的不想进去,谢小梅见刘二彪站在那里,是下了决心不进去了,说了一声谢谢后进了养殖场大门,刘一水的电话打来,谢小梅看了后就挂了。
“怎么了,有事吗?”
刘一水电话打来,谢小梅没好气的问。
“你在哪里?”
“我已经睡了!要是没事就挂了吧!”
朝阳初升,晒醒了沉睡的人。
屋顶升起的寥寥炊烟,跟随着微风飘进了山林,渐渐的消散开来,刘二彪路过谢大脚商店,见王长贵拿着啤酒坐在门槛上,目不转睛的看着整理货架的谢大脚。
天冷了,一个人睡觉总会感觉到寂寞空虚冷。
刘二彪看了一眼之后出了村,在村外的大路上碰到了李福。
长贵真不是个东西,霸占了谢大脚,让李福无家可归。他昨天去了派出所,人家没搭理他,还把他赶了出来,这会儿无处可去,蹲在路边抹着眼泪。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现在的李福真的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他抬头看了刘二彪一眼,又低下头去,两人以前也没有什么交集,估计他连刘二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