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牙山的人也对于二人之间苟且早已司空见惯,变得麻木了。
礼花炸响,刘英抬头看了一眼,拉着赵玉田是手说:“我们去找我哥玩吧,他一个人过年呢。”
“那就去呗,我昨日个还看到他买了很多酒,要是再不喝都过期了。”
刘英问:“酒还能过期呀?”
“那谁知道呢?”
刘能拽住赵玉田问:“你俩干啥去?”
刘英说道:“我们去一趟我哥那儿,爹,你一会儿和我妈回去,别等我们了!”
她话刚说完,赵玉田拉着刘英的手走出人群。站在外面的香秀问:“你俩这么早就回去啊?”
刘英说:“不是,我们去我二彪哥那儿。”
赵玉田问:“你去不去?一起玩呗!”
香秀面露难色,对赵玉田说:“他和我爹刚干完仗,我就不去了。”
赵玉田说:“去呗,都是一个村里的,还能记一辈子仇啊?”
刘二彪刚刚关了电视,外面响起密密麻麻的脚步声和说话声,他刚刚开门出去,几人成群结队的走了进来,刘一水,谢永强,王小蒙还有赵玉田刘英和香秀。香秀走在最后面,似乎有些不合群。
刘一水说:“二彪啊,你这也太不合群了,大家都看秧歌呢,你一个人躲在这儿干啥呢?是不是在金屋藏娇?”
“我倒是想藏,可惜没有啊?你今天怎么舍得将谢小梅丢下,你俩不是从来都形影不离的吗?”
“二彪,你还不知道我吗?”刘一水说着,往身边的王小蒙看了一眼,又转过来对刘二彪说:“有酒没?”
“一水我不是小看你,就你那量,喝一年都喝不完。”
赵玉田在后面说道:“那还等啥,咱进去呗。”
几人进了刘二彪的房间,原本就紧凑的房间立时变得拥挤不堪。赵玉田说:“你们几个不喝酒的女人到床上坐着去。我们几个喝酒的坐在地上。”
王小蒙上了床,刘英也坐到了床上,谢永强刚好上去,赵玉田一把拉住他说:“你又不是女人,坐床上干嘛呢?”
谢永强说:“一水哥,我不会喝酒。”
“谢永强你还是不是个男人了?你看看人家香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