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闹的流言,弘晥忍不住放声大笑了起来。
永理见此,不由挑了挑眉道:“阿玛,这么点小事而已,您至于吗?”
听到这话,弘晥的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冷哼道:“从雍正开始,他们给我毓庆宫一脉泼了多少脏水?什么奢靡无度,好酒色养男宠、搜刮民脂民膏,我阿玛要是真的这样,能稳坐储君之位三十余年吗?”
“阿玛,您换个角度想,雍正这样做,也变相的抹黑了他自己,毕竟竞争对手不行,他自然也不是什么好玩意。”
弘晥自然也清楚这一点,但心里还是有些意难平。
阿玛病逝咸安宫的时候,自己虽然年岁还小,但却也清楚的记得,自家阿玛在最后的时间,是如何为他们这些儿女苦心筹谋,以至于耗干了心血。
想到这,弘晥起身,拍了拍自家儿子的肩膀,轻声道:“永理你说得对,只是接下来,阿玛希望你能再接再厉,趁热打铁,将冷血老四他们这一脉的名声彻底踩进粪坑里,为我们这些年所遭受的一切出口恶气。”
自己做过弘皙,自然清楚胤礽这个阿玛的合格度,那可是为子舍皇位的存在。
于是果断点了点头,斩钉截铁的说道:“阿玛放心,你所期望的那一日不远了。”
望着天边的残阳,永理与弘晥不由相视一笑,仿佛那是老四一脉的落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