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啊,可惜,数以百计因你而不幸的其他人看不到这一幕,也没法到现场给你来几套凌迟,你的死对其他人来说,简直是最大的逃避。”
“钱再多又如何,权力再大又怎样,就如现在,阻止不了既定的死亡。可是在绝对的暴力面前,你连忏悔都不肯吐露半句,傲慢扎根在你的全身……”
“你,死一万次都不够。”
咔——
骨骼破碎。
这个不可一世的家伙终于没了底气,他试着反抗了,却是跟普通人想要挣脱麻绳那样,挣扎毫无意义。
当另一边的肩关节血肉模糊,骨头的碎片插进糜烂状的截面里面,周聋腾多么渴望横死当场。
可是自己就是死不掉——妈的,就算咬断了舌头,断面处很快就止血愈合,他以前也不是没试过。
现在,失去双臂,他的脑子里一团浆糊似的没有一段清晰的逻辑,更别提思考怎么快速去死。
他后悔了——当初就该斩草除根,侵犯的买下来收到家里用锁链拴着,霸凌的在毕业后找些人处理掉,省得夜长梦多。
而这一念头自然是被万翟看得一清二楚。
失去双臂,直接跪在地上艰难直着身子的周聋腾被一拳打翻在地,面部朝下,肩部飞出一块血肉,力度可谓是骇人。
温迪戈扯住那根尾巴,冰晶肉眼可见地在表面迅速蔓延,然后脱落。
首先是毛发,被一寸寸剥离,接着是尾巴的本身,那敏感的布满神经的部位,在冰晶的覆盖、脱落的变化下反复带走一点又一点的血肉,痛感是刚才丢掉双臂的十倍不止。
血没流出多少,但是那种跟蚀骨剐心没区别的痛苦几乎让周聋腾差点昏厥。
接下来,折磨还在继续。
也许是笃定了周老板无路可逃,为了自己不用牺牲,邵乾锋没有马上开枪,他一直在等待——等这头怪物宣泄完,他再枪决这个男人。
谁知道枪声会不会激怒这个怪物,他可不敢再赌。
反正这个男人跑不掉,何必多加风险。
然而,事态多发——
周老板的表情忽地变得阴森,表情狰狞起来。
他的耳边,一阵阵低语轻声催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