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幸福,乃至生命。
黑影伸出臂膀,违背原有模样的长度不断延伸,枝蔓一般扭曲而去,末端的爪尖抵在了为首的司马家大家长的额间。
“……你可知罪?”
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低沉、恐怖,身影如同被模糊成影子似的温迪戈发出几乎要摄人魂魄的质问。
四周的寒风仿佛成了温迪戈的手掌,无形的指节沿着他们的身躯开始抓握,刺骨的冷冽几乎要把他们的骨头都刺破。
司马家的大家长颤抖着,身上那件貂绒的大衣挡不住任何寒冷,此刻他甚至觉得连皮肤都没了,心脏被寒冷死死抓住。
他僵硬着张开下巴:“我……我知罪——”
噗……
一瞬间,黑影的爪尖忽然伸长,宛如尖刺一般洞穿了这个罪人的头颅,不偏不倚,从眉心直贯后脑的中心。
即便被风声掩盖,但仍然能隐约听见那搅烂了脑子的翻动淤泥似的脑浆的动静。
没有什么铺垫,也没有预备和告知,司马家的最大话事人刚才连话都没说完,便身子一歪,倒在了风雪之中。
顷刻间,倒地的身躯被白色的雪覆盖,仿佛是这场天灾就是他们的送葬,连留下的血都将被冻结。
其他人现在即便想跑,也难以挪动半点脚步,无论是身躯的感觉还是心理上,他们都被降下了束缚。
冷冽爬上衣领,扼住了他们的咽喉,此刻的他们连呼吸都要成为一种奢求。
而黑影,接下来靠近了他们。
“……谎言,欺瞒,愚弄,谬论……”
那已经不能被看作是一般温迪戈的存在洞悉了他们所有的想法,将那些深藏于诸位脑子里的开脱手法扒得一干二净,锐利的猩红目光透过呼啸的风雪注视着这些罪孽的领头人,似乎已然抛去了任何原谅的可能。
“告诉我……”
“……你们,到底沿着背弃众群的道路行走了多远?”
质问?
更多的是诘问。
或许答案早就不需要过多说明,毕竟他们世代种下的苦果酝酿太久,以至于招致的灾祸竟是他们利用的那份信仰的源头。
歪曲的先贤信仰是他们用以蛊惑大部分大煌子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