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就是某个外出的少爷。
他轻蔑地仰起头,鼻孔看人:
“注意你的语气,大尉。我这是好心带兵支援,别不识好歹。”
这番话顿时让瓦廷根领悟对方的来意,挡在他的身前。
温迪戈俯视着这个皇亲贵胄的后代:“带兵……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你难道要把炮口对准这些学生吗!”
“学生?不不不,他们是暴徒,危害贝洛伯格稳定,企图颠覆卢萨亚正统的暴徒——列队,准备开火!”
克里克夫下令的同时,温迪戈的利爪近在咫尺。
“我再说一遍,这里不需要杀人的士兵!”
“我也再说一遍,大尉——好好想想你的位置,你还有家庭不是么?”
那副傲慢且戏谑的模样,让人恨不得将爪子捅进眼窝、碾碎面门,把那个贵族脑子扯出来压成烂泥。
可是瓦廷根的软肋就在这里,他还有妻子,还有儿女。
也就是这犹豫的一瞬,无数的弹丸掠过大尉和盾卫的身边,飞入游行的队伍里。
“啊——!”
悲鸣、哭嚎、慌乱……
人群顿时失控,而死亡仍在继续。
空气中已经能闻到浓烈的腥味,夹杂着黑火药燃烧的气味,仿佛将人拉回战场。
可这里不是战场。
直到人群里一声熟悉的声音一闪而过,瓦廷根那垂死的心直接跌入谷底。
“……伊凡!”
这位温迪戈大尉失态地丢下盾牌,越过盾卫,冲入人群。
在那些人来回践踏和推搡的身影里,地上似乎有一套衣服带着熟悉的色彩。
——那套衣服,是伊凡诺夫早上穿出去的。
瓦廷根扒开周围的人群,只见自己心疼的儿子此刻衣服染红,布料表面出现一个破洞,连通到背后。
“父亲……”
他被踢来踢去这一会儿,早就从濒死来到了弥留。
弹丸命中了他的半边心脏和肺叶,以目前的医疗手段,就算送去医院,也为时已晚。
他也知道,所以现在只能说出遗言:
“对不起,父亲……我是不是真的想错了,我们不该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