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不会,但至少有代偿的希望——推翻贝洛伯格,而后准备不日迎战撒尔诺阿,将生命奉献给众群的黎明,也许救赎就在其中。”
“黄金的时代,会回来吗……”
“可能会,可能不会。但总得将希望夺回来,让答案有所变化。只有奴隶和压迫的卢萨亚毫无回应的可能性,你对此应当清楚。”
很多事情的解惑并不在明面,论据是这样,理解也是这样。
良久,他抬起头,转身将战戟掷出。
约一千多米的距离。
穿过高塔下方的广场,沉重的战戟径直飞射而去,来到后方的英雄广场,砸碎了最中央的“英雄雕像”。
所谓的英雄雕像上,刻着的不是开国的那些远征军元勋,而是卢萨亚的贵族们。
细致雕琢又怎样,那不过是腐朽的象征罢了,是整个卢萨亚的耻辱。
打碎它,便代表了瓦廷根·喀卓斯拉弗的选择。
“若您是对抗大地残酷的化身,我便绝对追随您的方向……”
其他人面面相觑,放下了继续战斗的念头,或者说,不再将武器朝向这位先贤。
奋斗到最后,又能有什么?
就算真能杀死先贤,他们也都是一些无足轻重的存在,卢萨亚不曾真正在乎这些战士,它只在乎是否存在颠覆这份压迫的变数。
谁没有体会过被贵族欺压,谁不曾认识到自己的家庭只是那些皇亲贵胄的活体财产?
他们苟且、随波逐流,为的不就是多活片刻吗。
可是,如果说能让他们不再苟且,不必跟牲口一样卑微活着,那么搏一把又有何不可——
先贤归来了,带着那无可违逆的审判来了,他们便醒悟,知晓了前程朝向何方。
既然他们无法击垮这个归来的身影,那么高居高塔的贵族们也别想逃脱归来者的裁决。
而这一幕,被高塔上的那些皇亲贵胄切切实实收入眼底。
那些本该阻击先贤的“炮灰”们倒戈转向,在先贤的指挥下开始聚拢,接着便朝高塔这边踏步而来。
这时候,他们也终于明白,八大家族的倒台并非偶然,他们这些趴在卢萨亚上吸众群血的蛀虫也将要成